我突然不困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喜欢女人。
同时喜欢上隔壁班一个姑娘。有次喝多了互诉衷肠,两个醉鬼约定说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让她干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没追上,她就自己让我干一次。
喝到第三瓶还是第四瓶的时候,我趁着她醉多争取了一条最惠国待遇:如果有天她想试试男人就先来找我。
当时我故作大方,说如果有天我想试试女人了也先去找她。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脚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蛋现在不就在想女人么?”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弃的神气:“我来找你了。”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见我没出声,步兵姐又问:“怎么?你后悔了?连你也看不上我?”
“什么叫连我也我水准很低吗?”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军床上,终于找到一件t恤,赶紧套上。步兵姐笑了一声:“老子要强奸你的话你穿不穿t恤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有点冷。”
我本来想挺起胸膛说莫欺少年穷如今我比你高一个头重五六十斤未必还怕你?但失恋的猪肉档少东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杀气,让我莫敢直视。
看来我是逃脱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强奸,无力抵抗就享受吧。我说:“你等等我,我去拿个安全套来。”
打开客房的门,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听到门响,慢悠悠地睁眼看我,之前张牙舞爪的凶恶和蠢蠢欲动的风骚都不见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糟糕,妈妈的骚劲过去了,今天要玄而且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我俯到妈妈身上,一边亲吻她的面颊脖子,一边低声说:“步兵喝得烂醉,闹一会儿就会睡着,我得看着她免得她发酒疯砸了东西。宝贝你再等我一下啊。”
妈妈说:“那我先睡一会儿,帮我把绳子解开。”我小声说:“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实实睡觉吧,解套哪儿有那么容易?”说完轻轻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妈妈呆呆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说的是:“先把我手解开,我不走,就想躺着看看财经新闻,乖。”
“股市已经关啦,什么新闻明早再看不迟你是想骗我解开手好抓痒吧?我的亲亲好宝贝蒋白玉嘱咐过我,无论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让她抓到自己”我走到床脚。
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体,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震,屁股微微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头,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来对她说:“乖乖等我回来。”妈妈眼睛半睁半闭,朦朦胧胧地说:“滚。”
带上门出来,坐到行军床上开安全套盒子,不知怎么搞的打不开,强行撕开剩下的五六个安全套撒了一地。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开始解衣扣:“别急别急,老子没走。”她身高只是中等。
但行军床很矮,跟马扎差不多,我的视线刚好到她胸口,她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此时豪迈地双手一扯衬衫,扣子飞迸,前襟分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两股筋背心。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
心中多少有点期待,传说中的拉拉们喜欢扮男人所以常常把胸勒紧,所以看着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衬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白色两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没有胸罩
一个不需要戴胸罩的年轻女人我抬起头,冷静地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大家兄弟一场、从小打架打了十几年,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的兄弟不为所动,利落地脱掉了背心。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个女人,毕竟年轻,虽然小但是坚挺地向前耸立,乳头居然还是粉红的,可是“日,你有多久没剃过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
“你整天兄弟长兄弟短的,让你帮兄弟点小忙,怎么那么多废话?而且细算起来你还占便宜了,老子还是处女,如果去找个科长来卖,能卖个两三万呢。”步兵姐踩掉脚上的球鞋,站在那里开始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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