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奸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沈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唔,我会,我一定会!”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妈妈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妈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yīn茎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性爱。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做ài吗?”
“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做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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