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时候了
“唔我”我的声音颤抖着:“我要喔射射”
“哦!等一下!”嘉羚急忙放开了我,全身向下一溜,使得我的yīn茎也滑出了她的小穴,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的小嘴已经含住了我垂在腿间的肉棒,我四肢着地地跪在床垫上,嘉羚仰躺在我腿间,不但用力吸吮着我那只沾满爱液、还曾经插入她直肠的棒子,还在嘴里溜动香舌,舔着我的马眼。
“羚我来了啊啊啊”一股股的热精喷射入嘉羚温暖柔软的嘴里,那股吸力使我可能射得精尽人未亡,睾丸里存货尽清,只剩下喘气的力量:“啊老婆”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老公”看着我的舒服样,嘉羚满意地释放了我的肉棒,她用手擦去嘴角那儿些许溢出的精液,然后温柔地微笑着问:“舒服吗?”
“天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在嘉羚身旁躺下,紧紧的抱住她的娇躯
“嗯”嘉羚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娇懒的对我说:“老公!我好饿喔。”
“冰箱里好像没有什么菜。这样吧,穿上衣服,我们出去随便吃一点好了。
“好呀,好呀!”
我们再用温水互相把对方冲洗乾净,又拿过浴巾,相亲相爱的互相把身体擦乾了,我对嘉羚说:“去房间穿衣服吧。”
“你先去,我要化个淡妆、保养一下头发”
“老婆啊,你这样就很漂亮了啊。”
嘉羚用浴巾拭擦着自己的一头秀发,嘟着嘴对我说:“花言巧语!”其实她一定在心里暗爽着,要不然为什么她的嘴角充满了笑意?
“那,你慢慢打理。我先穿好了,下去把报纸拿回来。”
“嗯”她对着镜子乖巧地点点头:“我一下子就弄好了。”
我在她脸上印了一个吻,走进卧室里穿上衣裤,出门到楼下拿报纸。才走到门口就看见四楼的李小姐~一个风尘味很浓,徐娘半老的女人,听说是在风月场所讨生活,现在被某个老板包下、在我们公寓里金屋藏娇。“嗨,罗先生!”她热络地打着招呼,我也回了一声,可是觉得她的笑容有点诡异,那双风骚的眼睛
还一直往我身上扫
到了楼下,李小姐迳自出门去了,但是站在信箱旁边的两位欧巴桑级的邻居、曾妈妈和何妈妈,却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两个人带着诡异的笑容向我打着招呼。我诺诺然的走过去拿了报纸,何妈妈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少年郎真正有够勇!”曾妈妈则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何太太的手臂:“夭寿喔,你在黑白说什么啦!”何妈妈说:“我是说,还是慢慢来,不要一次给他做太多,伤肾的呢。”
“诶”我迷糊地点点头,这两个粗粗矮矮加胖胖的女人都是我们这栋公寓老资格的邻居了,当年我替她们的儿女补习,如今她们都在家为这些儿女带小孩了,真不知道今天她们吃错了什么药:“我上去了,再见!”
一打开家门,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婆,家里怎么会有吃的东西?”说著,我走进餐厅:“令仪姐!”
还是那么风姿卓约地令仪穿着一套奶油黄色的短洋装,交叠着白皙均称的腿坐在饭桌边,另一边嘉羚穿着一件浴袍,小脸埋在两手手心里,令仪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什么姐不姐的?该叫我“妈”了。”
“对对,唔嗯妈。”好不容易叫出那个字,虽然天经地义,可是总觉得被占了便宜,再怎么说,这个岳母曾经被我在床上征服过。倒是看看嘉羚的样子,好像出了什么事似的,我耽心地问她:“嘉羚,你怎么了?”
嘉羚抬起头来,俏脸通红,用撒娇的声音说:“难为情死了!”
令仪带着调侃的笑容,站起来走到电话的旁边,按下答录机的播放键,尾随著“哔”的一声,令仪娇美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喂嘉嘉!小罗!来接一下电话啊!哎!真是的,你们知不知道、整栋公寓都可以听到你们你们在喂!
没有听到电话响吗?哎那,只好算了”然后答录机报出留言时间,正好是我们在浴室中斯杀得难分难解之时。
“怎怎么会?”我疑惑地摇摇头,难道我们浴室里装了什么窃听器材还是
什么的?
令仪解释说:“虽然你们房间的隔音很好,可是浴室里面因为通风管的设计,稍微大声一点、其他七家的浴室就可以听到你的声音,所以”
“呀!”嘉羚羞得又用手蒙住了脸,我想到我们在浴室中所制造的一切“音效”不禁也觉得很我想还是不要对她们提起刚才在楼梯间里发生的糗事吧。
“唉呀”令仪拍拍嘉羚的头:“不用这么难为情嘛,小两口恩恩爱爱也没什么不对,再说,公寓里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听到啦。”
“嗯是吗?”嘉羚抬起头,好像比较好过一些了,我赶紧过去拥住她的肩头,她也就娇羞地将头靠在我的胸前。
看到我们的样子,令仪好像很欣慰的样子:“饿了吧?”她指指桌上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锅子:“替你们炖了鸡汤,快点吃吧。”
“嗯,我去拿碗筷”嘉羚起身,在走进厨房以前还在我嘴上印了一个吻。
嘉羚走出餐厅以后,令仪不算是很认真的教训我:“你慢慢来嘛,一次做那么多,嘉嘉哪里承受得了?”
我看看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心里本能地想说:“那谁叫你不来帮你女儿承受呢?”但是话到嘴边,我就是讲不出来,所以我只是微微的向令仪笑了一笑,而她也微微笑了。不知为什么,但是我直觉地感到,就在不言中我们正式认识到我和令仪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一样了,她是我妻子的母亲,我是她的女婿,而我们不再会有更亲匿的关系了。
嘉羚拿着碗筷回来时,刚才困扰她的事好像已经烟消云散了,她盛好两碗鸡汤,我们靠在餐桌的同一边吃得有点狼吞虎咽。看到我仔细的把鸡腿上的鸡皮揭去,而把鸡肉按着嘉羚最喜欢的吃法,一丝丝的撕下来放在她碗里,令仪似乎很满意的微笑着,但是却又偷偷拭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嘉羚也感觉到令仪的情绪,有点疑惑的问:“妈,你怎么啦?”
令仪有点难为情地摇摇头:“没有怎么,我只是已经在想你了。”
“妈!我们不过是住在楼下嘛。”
“可是,你们还是要回加拿大去的,对不对?”
嘉羚握着她妈妈的手,用也有点情绪激动的声音说:“妈,我在公立学校做辅导员,每年都有寒暑假,哥哥他的公司也必须派他常常回台湾,所以我们一定常常回来看你啊。再说,你和爸爸也可以来温哥华看我们呀。”
令仪点点头,转过来对我说:“答应我,好好照顾嘉嘉,常常带她回来。”
“我一定会的。”
令仪看看我们,轻声的叹道:“真没想到,当初的小老师和小学生”
是啊,真的很奇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