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格格问我。“是像佛手,不是真的佛手,你可别吃糟践了,这可费了我不少功夫的,光是白菜就费了好几颗。”我怕她囫囵吞枣。
“我知道了,你特意挑的白菜心儿,是不?”小梅一边吃,一边问。“嗯”我回答。“生菜里面卷了鸡柳,蘸着酱吃,这是跟韩国人学的。”我也开始吃。“排骨没什么说法了吧?”白玲问我。
“没有,就是时间长,用了3个小时,骨头都烂了,味儿应该还好。小白菜汤就是用的排骨汤,但是汤里面没有排骨,我怕你们吃着油腻。”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小梅还是对那盘馒头丁感兴趣。“这是我从老家学来的,我老家是河北的。隔夜的馒头切成丁,裹上鸡蛋炒的。”
“就这些?那也用不了400块钱啊?是不是还有?”还是格格警觉。“有,等吃完了饭,我再端上来,现在吃不合适。”“什么呀?快点儿拿出来,”小梅心急。“螃蟹,现在吃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呀?你就会卖关子。”她埋怨我。“你喝汤呢,吃螃蟹会觉得腥,不合适,吃完饭给你们端出来,”“一堆大道理”
“你的手艺真不错,这么普通的东西,愣是让你作出这么多花样儿来,真有你的,跟谁学的?”吃完饭,白玲坐在床上问我。“应该算是跟我爸学的,但是他没教过我,都是自己琢磨的,他也是自己琢磨的。”
“那你们俩谁做的好吃?”小梅问我。“差不多,我妈说我跟我爸做饭一个味儿。”“螃蟹呢?你不是说吃完饭端上来吗?”格格对着盆干碗静的桌子问我。“差点儿忘了。
我去拿。”说着,我起身去端过来螃蟹。“好凉啊”格格手最快。“别吃那么快,这菜要慢慢的吃,得品味儿。”我也夹一块。“怎么有点儿甜?”白玲问我。“这可是我自己的发明了,绝不是跟别人学的。
这是飞蟹的肉,用纯净水煮的,然后把肉扒出来,包上保鲜膜,再在保鲜膜上面扎点儿眼儿,然后把纯净水里面加上点冰糖,冻成冰块,把肉和冰块放在一起,搁上3个小时。我试过好几次才成功的。好吃不?”“你真能琢磨,不过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肉。”小梅说。
“是不是有点儿甜,还有鲜味儿?”“你老婆真有福儿。”格格没停嘴的说。“我看你也能当特级厨师。”白玲说。
“能吃我做的菜的人,不多。”我说的是实话。“你在家里也做饭吗?”白玲问我。
“不做,除非是我妈想吃。我曾经说过”我会做,但是不代表就得我做“,这是原则。”“那别人做饭,你还能吃吗?”小梅问。
“吃啊要不早饿死了。”“那你以后还能给我们做饭吗?”小梅问了我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有机会,也会。”我说的很模糊。“吃完了,接下来干什么?”白玲给我解围。
“你们刷碗,我歇着,然后自由活动。后面有娱乐室,里面有影碟机、卡拉ok,还有电脑,能上网。”“我去看看,你的衣服干没。”白玲站起来“格格,跟我刷碗。”小梅拉着格格的手说。
“你们忙吧,我要歇会儿了。”说着,我躺在床上,开始看着外面的田园风光。窗外的景色很惬意,阳光照着园子里面的果树,在地上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斑。
空气里面充满了泥土和植物的清香,周围传来各种昆虫和不知名的小鸟的叫声。在喧嚣的都市里面生活的久了,偶尔来到农村,会觉得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放松。
厨房里面传来小梅和格格爽朗的笑声,白玲的白色长裙在阳光下显得有点儿耀眼,我光着下身穿着围裙躺在床上,整个院子里面是这么的和谐,这么的春意盎然。
不知道这样的情景会存在多久,以后还会有吗?这还是一个嫖客和三个小姐应该享受到的吗?思绪飘飞,回想起刚刚碰见她们的那个下午,想起小梅的率直天真,想起白玲的反复无常,想起格格的直来直去。
想起喝茶、想起五里河公园的野合、想起车上的口交、想起跟白玲和张晶的3p、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反反复复,时合时离,让我觉得有点应接不暇了。
看遍了冷冷清风吹飘雪渐厚鞋踏破路湿透再看遍远远青山吹飞絮弱柳曾独醉病消瘦听遍那渺渺世间轻飘送乐韵人独舞乱衣鬓一心把思绪抛却似虚如真深院内旧梦复浮沉一心把生关死结与酒同饮焉知那笑黡藏泪印丝丝点点计算偏偏相差太远兜兜转转化作段段尘缘纷纷扰扰作嫁春宵恋恋变挂真真假假悉悲欢恩怨原是诈花色香皆看化7月的沈阳已经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