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雁看在眼里,满足的点点头。他知道她一定会乖乖的屈服的,因此他只是打了个电话,排了辆车到她家楼下而已。这个苏欣欣当年可是被自己化大力气调教过的,他有自信自己在她心中留下了多大的威压。
而且几年不见,看起来这个美女的身材出落的更加的正点,不过钟南雁有的是耐心,因为他知道,他有的是时间。至于哪个青涩的小丫头,暂时先不急,留着不动她可以更好的控制眼前的美女。
直到她再次变成一条真正的母狗,再好好的安排一场姐妹花的双飞燕也不晚
想到这里,钟南雁邪邪的笑着说:“呵呵,我就是喜欢欣奴的乖巧,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开心,我是不会动你那还没发育的小妹妹的,不过,可要看你的认罪态度了哦。”
“现在,你就表示一下你的诚意给我看看吧,要是表现的好,我天亮前可以送你回家,防止让你妹妹知道你半夜出去做母狗哦。”夜色正好,一轮弯月恰到好处的挂在天上,星星都仿佛困了,显得很是零落。
钟南雁一点都不困,他从小是个天生的夜猫子,越晚越精神,白天才是他睡觉的时候。只是小时候,晚上睡不着会让人很无聊,直到他发现世界上还有“女人”这么一种好玩的玩具。
苏欣欣早就一丝不挂的跪在他的胯下了,湿润的嘴唇买力的含着巨大的凶器,并时不时的吐出香舌在周围舔弄,而那个下午撞见了苏依依的李哲,由于情报及时,被钟南雁委派了扛着摄像机的美差,成为一个忠实而专心的活春宫的观众。
钟南雁伸手摸了摸苏欣欣的脑袋,苏欣欣脸色一红,哀羞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顺从的扭了两下屁股。这是她当年做性奴时的“学习成果”:不管后庭里有没有插上尾巴,在主人抚摸母犬的头部时,都要扭动屁股以示摆尾乞欢。
“嗯,还记得,不错,不过口技比以前退步了啊。”钟南雁舒服的微微调整了个姿势,然后拍拍她的脑袋。胯下的美女停止了口舌伺奉,慢慢的转动双膝,然后进一步俯下上身,把自己的下体送到了主人的面前。
钟南雁伸出手,夸张的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湿成这个样子了啊!难怪我打个电话你就二话不说的来了,这几年一定天天自慰吧,真是个贱奴啊!”苏欣欣把脸深深的伏到了地上,忍了很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自己的身体,确实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出色的性玩具。
其实她自己知道,早在刚在她跪下自称欣奴的时候,久久没有得到滋润的溪谷已经湿润了“难道我真的是个喜欢被人玩弄的贱货?不,不是的,我是为了保护我的妹妹,我是为了妹妹啊!”“啪”屁股上绽开一个红红的掌印“贱货,问你话居然敢不回答?”苏欣欣才意识到刚才他问了自己关于自慰的问题,其实上次逃离魔掌之后,起初是偶尔会有自慰的念头,只是每次都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强行把身体的欲念压下去了。
没想到今天多年苦苦铸起的堤坝一朝崩塌,自己的肉体便沦落成了出色的性具。“没有。”欣欣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着。
同时一再在自己脆弱的心房中铸起一点理智的防线,以维持一点最低限度的尊严。她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虽然肉体已经沦为玩物了,心理上不能沉沦为宠物。至少至少,也不能这么快的变成真正的宠物”此时的苏欣欣,却完全没有发现。
其实自己早就已经有了重新变成“欣奴”的觉悟了,而她潜意识里的小小愿望,竟然只是让自己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隶的时刻,能晚一点到来只是,面对玩弄女人的行家里手,苏欣欣的这点心理活动又怎能隐瞒的了?
钟南雁饶有兴趣的抚摸上她略微隆起的耻丘,手指轻轻的一拨一弄,那个伏在地上的美女就忍不住混身一颤,然后发出一声分不清是喜悦还是羞耻的浪叫。
“小浪穴这么敏感,你还敢说慌?把头抬起来!李迫,多拍些她的迷人的脸蛋。她妹妹好像是艺术学院的吧,明天送去让她点评点评她姐姐的演技。”“不要!”苏欣欣认命的哭叫着哀求“我说,我说。”
这时李迫吼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没听老大让你把头抬起来吗?”美女明知道他是狐假虎威,却还是不得不含羞任辱抬起了头看着那如同地狱入口的摄像机镜头,一时间泪水在白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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