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李斯特和黑鹰现加布力尔和劳伦斯拉丁都过来了,李斯特、黑鹰、加布力尔、劳伦斯拉丁、诺德哥达五个人又聚在了一起,五个人都挺高兴的,加布力尔不住的开着黑鹰和亚蕾丝的玩笑,原来亚蕾丝和加布力尔以前也曾经见过,大家也算是熟人了,所以见面也不觉得生疏,很快打成了一片。
李斯特和黑鹰他们谈笑了一会,感觉到诺德哥达和劳伦斯拉丁似乎有点奇怪,好像诺德哥达一直在慢慢朝劳伦斯拉丁靠拢,而劳伦斯拉丁则在躲着诺德哥达,李斯特暗地里留上了心,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诺德哥达和劳伦斯拉丁,过了一会,两人竟然已经围着大家转了个半圈了,而劳伦斯拉丁的脸上渐渐红了起来,话也越来越少了。
李斯特的心里嘿嘿笑了起来,看来这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什么了,只是劳伦斯拉丁还放不开自己,李斯特眼珠一转,左脚轻轻地朝地上一蹬,劳伦斯拉丁正在偷偷看着诺德哥达跟着自己,又羞又急,没现自己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浅坑,她向边上一移,哎哟一声,脚下一拌,朝地上摔去。
诺德哥达心中一急,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将劳伦斯拉丁搂在了怀里,急声问道:“你没事吧,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脚扭到了没有,快让我看看。”说着,诺德哥达弯腰朝劳伦斯拉丁脚摸去。
听到劳伦斯拉丁出的惊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了过来,看到诺德哥达这么紧张,大家都神神秘秘的朝两人笑了起来,劳伦斯拉丁看着大家都在朝着自己笑,一阵红潮涌上了脸部,整张脸都羞得红通通的了,劳伦斯拉丁挣了两下,可是诺德哥达实在是抱得太紧了,劳伦斯拉丁没能挣tuo,诺德哥达正在检查着劳伦斯拉丁的脚,没注意大家正在看着自己,感觉劳伦斯拉丁动了动,连忙问道:“是不是脚痛了起来,是哪里痛,告诉我,我帮你揉揉。”
大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劳伦斯拉丁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耳根都红了,诺德哥达没有听到劳伦斯拉丁回答自己,又听到旁边安静得吓人,心中突然闪过一阵不妙,马上抬起头来,不出所料,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和劳伦斯拉丁,诺德哥达马上松开劳伦斯拉丁,跳了起来,手足无措的说道:“你们干吗,劳伦斯拉丁刚才差点摔了,我帮她看看而已,你们那么奇怪的看着我们干什么。”
众人异口同声的哦了一声,加布力尔笑嘻嘻的道:“诺德哥达啊,我们知道啊,你继续看看,劳伦斯拉丁是不是扭到了,不然你干脆把劳伦斯拉丁送回家去吧,扭到了脚可不能随便乱动的,要好好休息。”
刚才被大家取笑了一番的黑鹰这下子找到了替罪羊了,马上接口道:“是啊,诺德哥达,伤员可不能乱动,尤其是扭到了脚,所以你只能背着她回家了,记得,一定要背着。”
劳伦斯拉丁一听,跳了起来,连声说道:“不用不用,我没有受伤,不用背。”
李斯特的右手微微一抖,食指一屈一弹,一道无形的劲气直袭劳伦斯拉丁左边的脚踝,劳伦斯拉丁脚一落地,就哎哟一声,左脚一软,诺德哥达又一把扶住了她,劳伦斯拉丁又羞又满肚子疑惑的道:“我明明没有扭到脚啊,怎么回这样。”
黑鹰现了李斯特做的小动作,转脸朝李斯特笑了一下,李斯特没理他,对诺德哥达大声说道:“诺德哥达,你就把劳伦斯拉丁背回家去吧,擦点药酒,应该明天就会好了的,快去,别拖太久了。”
诺德哥达看了看大家,虽然大家都是满脸满意,诺德哥达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可是他还是没能压下自己心中的担心,药一药牙,诺德哥达弯腰一抄,将劳伦斯拉丁抱了起来,劳伦斯拉丁一声惊呼,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诺德哥达的脖子,劳伦斯拉丁羞涩地叫道:“诺德哥达,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
诺德哥达坚定的看了劳伦斯拉丁一眼,抱着劳伦斯拉丁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一边走,诺德哥达一边对着劳伦斯拉丁说道:“我不放,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了。”
劳伦斯拉丁没想到诺德哥达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表白,羞得一头穿进了诺德哥达的胸口,心猛烈的跳了起来,虽然心跳得快从嘴里蹦出来了,可是一股喜悦还是在心头浮动,嘴边也悄悄地浮现了一丝笑意。
诺德哥达无法看见劳伦斯拉丁的笑容,可是他可以感觉得到,劳伦斯拉丁环抱着自己脖子的手紧紧了,诺德哥达的心头充满了欣喜,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两人飞快的离去了,诺德哥达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大家都听见了,李斯特和加布力尔开始为劳伦斯拉丁高兴,这个受到过巨大伤害的女孩终于可以享受到自己的幸福了。
黑鹰只觉得一股冲动在胸头涌动,情不自jin地朝亚蕾丝走了两步,亚蕾丝的脸上一红,转身逃开了,黑鹰心头微微一跳,快步跟了过去。
洒史、加布力尔、希丁克、李斯特四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加布力尔的笑声慢慢低了下去,眼睛中充满了回忆的神色,一脸的温柔,加布力尔朝洒史说道:“想当年,我们也是这样追求女孩子的,那时候,我也唉,算了。”随着加布力尔的话,一缕悲伤的神色代替了加布力尔脸上的温柔。
加布力尔一脸悲伤的离开了另外三人,李斯特和希丁克一愣,本来高高兴兴的事怎么会勾起加布力尔的悲伤?洒史看着加布力尔略显佝偻的背影,轻轻叹道:“加布力尔啊,你还是无法走出过去的阴影啊!”洒史看了一脸迷惑的李斯特和希丁克,慢慢地说道:“这是加布力尔的秘密了,你们没现吗,一直没有见到加布力尔的另一半,他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其实,这是加布力尔心里最大的伤痛,每次一想起这件事,他就会好长一段时间心情不好,这些年没见他,我还以为他会好一点了,没想到,仍然如故。”
说着,洒史又摇头叹息了一声,李斯特忍不住问道:“洒史大叔,能不能告诉我们是什么事,当然,如果这件事加布力尔大叔不希望别人知道的话,就不要告诉我们了。”
洒史一pi股坐在了地上刚刚清理出来的石料上面,随手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示意李斯特和希丁克也坐下来,李斯特和希丁克坐到了洒史的右手边,洒史略带愁怅的说道:“你们不知道,在我和加布力尔十八岁的时候,同时看上了一个女孩子,我们同时展开了追求,最后那个女孩子选择了加布力尔,虽然她没有选择我,可是我还是为他们感到高兴,但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加布力尔结婚以后,有一天,她出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加布力尔那时候像疯了一样,四处找她,奇傲大6差点被他走遍了,也没能找到她,最后加布力尔疯疯颠颠的回来了,在族中不言不语的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才慢慢好转了起来。”
洒史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那段时间真不知道加布力尔是怎么走过来的,我陪在他的身边,他就好像没有看见我一样,饭也不记得吃,水也不记得喝,整天就坐在那,呆呆的想着自己的事情。”
李斯特和希丁克都被洒史说的话震憾住了,希丁克忍不住问道:“难道就一直没有找到加布力尔的妻子?”
洒史眉头紧皱,说道:“就是找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加布力尔慢慢恢复过来的时候,在族人打死的狼腹中找到了加布力尔妻子的饰,虽然我们都想瞒着加布力尔,可是这件事还是被加布力尔知道了,那时候的他想疯了一般,冲了出去,把他所知道的狼窝都一一挑了,所有的狼都被他亲手杀了,当时我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带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全身浴血的倒在了狼窝之中,身边全是砍成几截几截的狼尸,我们将加布力尔救回来不久,我就被矮人叫走了,安排我去接受训练,其实本来加布力尔也应该算上一个的,可是由于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一直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才没有挑中他。”
洒史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李斯特和希丁克叮嘱道:“这件事你们两个知道就行了,其它的人就不要说了,平时也不要在加布力尔面前提起这件事,唉,现在的加布力尔一定又是在家里灌酒了,我要去陪陪他了。”
说完,洒史准备朝加布力尔的家中走去,李斯特和希丁克跟了上来,李斯特说道:“喝酒你一个人怎么够,我和希丁克陪你们一起喝吧。”
三人来到加布力尔家,现吉罗德正和加布力尔在喝着酒,见到三人到了,吉罗德站了起来,招呼三人坐下,自己则去拿了三个大碗过来,加布力尔朝三人点了点头,端起了酒坛子,为三人满满的倒上了一碗酒,洒史也不说话,端起碗来,就是一口干了,李斯特和希丁克笑了起来,矮人族真的是一个好酒的种族,不管nan女老少都有一幅好酒量,不过其中酒量最大的,可能还是要数加布力尔的,毕竟那可是刻骨铭心的痛苦所换来的。
李斯特和希丁克也端起了自己的碗,两人与加布力尔和吉罗德碰了碰,四人都干了手中的酒,加布力尔这时才说道:“李斯特、希丁克,你们听洒史说了我的事了吧,我没什么事的,你们不用担心,我只是触景生情而已,喝了酒就好了,你们能来陪我喝酒,真是太好了,我们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