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颜珑紧紧地咬着贝齿,气得全身发颤,“敢逃走,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不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寒?”
“在,公主有何吩咐?”
房中忽然有一黑衣女子出现,恭敬地跪在颜珑的身前,垂首等着她的命令。ωWW.
“马上去追查今天那两个人往哪条路去的,在天黑之前我要知道他们的行踪。”颜珑吩咐道。
“不必了,公主,”黑衣女子抬头,嘴角裂开,露出一个奸邪的笑,“他们下了楼直奔南方而去,是两匹快马。”
暮色渐至,西方走向山头的夕阳红透了半边天,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只剩下一些放牧晚归的孩童。这里是夏和朝南北之分的交界处,大概过了这里,就要到了鱼米之乡的地方。
宽阔的官道上,两个美如冠玉的男子下了马,在一旁的草地上坐下,其中一人拿下马背上的水囊喝着水,另一个人躺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合着眼睛不知想着什么。
“白妹啊,”穿着蓝色长袍的男子率先开了口,委屈地道:“你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脸还疼着呢!”
那白衣男子眼睛未睁,开口:“我不打你一巴掌,你还被那颜珑迷着呢,你别小看了这女人,只怕不是什么管家小姐,也是王公贵族,这样的女人你也敢惹?”
“呃,”那男子皱了皱眉,回想起那女子的衣着和行事作风,也不由地怀疑了起来,在马车上那会,他好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一般,就仍由她指挥命令了,若不是后来她那一巴掌,估计他现在还被她控制着。
“白妹,你可听说过这世间有什么狐媚之术或者这样的药?”
“哈哈哈哈……”白衣男子忽地大笑起来,嘴角张开合不拢,狗尾巴草从嘴里掉下,他的手猛然地拍在那蓝袍男子肩上,讥笑道:“夜兄是从哪里听到这些怪谈的,狐媚之术?我只知道,天底下只有把持不住的男人,没有可以勾引男人的女人。”
蓝袍男子不屑地看着同伴,反驳:“这什么歪道理,你这么说,怎么好像错都怪在我们男人身上,那青楼的那些女人你怎么说?”
青楼的?白衣男子忽然停下了笑,目光变得沉重起来,青楼里有几个女人是自愿的,如果不是为生计所迫,怎么会到这种出卖自己身体的地方来。就像白琼楼里的忆柳儿,她还记得忆柳儿刚来白琼楼那段时间,以绝食和惠娘相抗,被打得全身是伤,又被迫喝下那种毒药,折磨得命只剩下半条命。可是即使是这样,她最终还是选择活下去。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即便是世间力量最强大的人,凝华不是只能活一次吗?她忽然想起十岁那年全家被杀的时候,为了活下去,她苟延残喘,不知道向多少路过的人求助,可是……只有一个白衣人,救下了她,那就是她现在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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