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墨紧盯着蓝宛婷,觉得蓝宛婷和第一次给他下药的女人,行事风格好像,他愤怒的,咬牙切齿的道:“算你狠!”
对付坏人,手软是不行的,蓝宛婷淡然一笑,从旁边放着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条湿毛巾。
见蓝宛婷凑了过来,池醉墨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如果不把你脸上的药擦掉,你的脸会越来越痒的。”
“用不着你动手,朕自己来。”池醉墨夺过湿巾,自己擦了起来。
看着气愤的池醉墨,蓝宛婷悠然的说:“这种药只要接触皮肤便会被吸收,即便现在擦掉,你也已经中毒了。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一天之后就会发作,虽然不会至命,但会痛痒难耐,不过呢,只要你今天手脚老实,回宫后,我自会把解药给你。”
其实蓝宛婷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为防池醉墨不老实,这才出此下策。
池醉墨贵为皇上,向来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可今日却中了一个小丫头的奸计,还被威胁,这种感觉,犹如有人在他的胸口压了重石,当真是憋屈啊!池醉墨盯着蓝宛婷,深遂的眼眸里,有充斥着说不出来的冷冽之色,突然抓住蓝宛婷的手:“朕好奇怪,为何你的处事风格上,还有你的眼神,都和另外一个人那么像?”
池醉墨指的应该是妓院里令他难堪的自己吧?蓝宛婷明知故问道:“哪个人啊?我和谁像?”
池醉墨恨道:“一个朕最讨厌的人。”
被皇上讨厌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他现在一直想抓自己,不断给赤血宫施加压力,其实,如果想彻底解决此事,还是化解掉他心中的仇恨比较好,于是道:“皇上,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人有什么过结,不过不管什么过结,那不已经都是过去的事了吗?恨一个人应该很痛苦,不如学会放弃,彼此全部得到解脱,何乐而不为呢?”
“放弃?说的轻巧,朕还没到你那种境界,朕没办法放开。”池醉墨说什么都不接受劝说。
“皇上,讨厌一个人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是不是对方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见池醉墨脸色不好,蓝宛婷尽量柔声,小心翼翼的说:“不过凡事都有因果,对方让你不开心的同时,你是不是也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如果是的话,那不就是扯平了吗?皇上不该揪住此事不放,应该……”
“够了!”池醉墨心里的隐私不想被外人知晓,可是蓝宛婷却轻而易举的触及到了,这令池醉墨非常愤怒:“你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很清楚,不用你来给朕摆道理。”
看到他现在的反应,蓝宛婷就已经知道,他有多恨自己了。蓝宛婷心中又惊又恼,其实,本来一还一报两不相欠,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真是一个小器鬼!
蓝宛婷想从根本上劝说池醉墨放下仇恨,可此事伤他太深,又怎会被蓝宛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轻易化解呢?
见劝不动他,蓝宛婷也不好跟他争辩,只觉车内气氛沉闷,估计着此时应该离开皇宫有一段距离了,便掀起车帘,向外望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记得出皇宫时,除了一个驾车的太监,池醉墨没带任何人,可此刻,不知何时,车外多了三个随从,其中一个蓝宛婷还认识,正是御林军统领卫惊云。
她一掀车帘,走在马车旁边的卫惊云扭头向她望来,大概没有想到蓝宛婷会坐在车里,四目相对,甚感意外。
糟糕,卫惊云会不会听到自己和池醉墨的对话了?想到这里,蓝宛婷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将车帘放下。
皇上出行,不可能不带护卫,所以,卫惊云跟来护驾也很正常,只是,有他跟着,皇上虽然安全了,但不知会不会成为自己办事的阻碍。
……
来到东街鸟市,池醉墨和蓝宛婷下了马车,往鸟市中心走去。
池醉墨脱去龙袍,身穿月白色锦袍,俨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蓝宛婷则穿了一条素雅襦裙,走在池醉墨旁边,而卫惊云和另外两个护卫紧随其后,时刻注视着路旁行人,保护皇上安危。
鸟市两旁的摊贩们,或摆或挂着大大小小的鸟笼子,出售的品种也挺齐全,什么布谷鸟、小云雀、画眉、鹦鹉、八哥等都能觅得踪迹。
池醉墨虽然身穿便服,但他那不俗的气质与强大的气场是掩饰不掉的,他们一行几人刚一走进鸟市,便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不时还有小贩主动热情的招呼,推荐自已认为满意的鸟。
皇宫里有个百兽园,里面都是池醉墨所养的动物,好的矜贵的鸟他也养了好几只,今天就冲着那会说话的喜鹊来的,所以,其它的鸟他也看不上。
通过打听,他们得知,卖会说话的喜鹊那家摊贩在市场最里边,他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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