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救了她性命的证明,也是她勇于挡在小姐前面的骄傲的证明呀?”香兰最后替南乔理了理衣裳,弯腰开始将换下来的衣服收拾整齐,道:“而且,那玉佩的另一半不在栀子手上,好像遗落在那个小树林了。”
“你们怎么都不早说!”
南乔不悦地瞪了香兰一眼,撩开车门帘叫过来董忠董义,吩咐道:“董忠你回去刚刚那个小树林仔细找一找,董义你四处询问一下,有没有人看见过那半块玉佩。”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四阿哥走过来,手掌摊开,正是栀子遗落的那半块玉,已经被擦洗的十分干净,静静地躺在他手中的白手绢上。
南乔欣喜地行礼道:“正是这个!这块玉是我那个婢女母亲的遗物,所以对于我们相当重要,真是谢谢您了。”
四阿哥若有所思地问道:“是那个替你挡了剑的婢女?好像是叫做栀子的?”
“正是。”南乔心中奇怪,栀子又是哪里值得这一位注意了?
“哦……”四阿哥没有多说,让人将半块玉佩转交给南乔,点点头,示意车队继续前行。
莫非这块玉佩有什么稀奇之处?
注意到四阿哥看待半块玉佩所带有的明显的审视的光芒,回到马车上之后,南乔将半个玉佩左看右看,又吩咐人将另一半取来对在一起研究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何稀奇之处,除了玉佩上的花纹是这个时代较为少见的花朵形状之外。
其实,这个玉佩南乔在很久以前曾经注意过几眼,那个时候只是疑惑为什么栀子的母亲在病的要死的时候都不愿意卖掉这块明显能值不少银子的玉佩,别的根本没有多想。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注意的花纹形状——后世的话,玉佩雕刻成什么样的没有?如今在这个时代久了,才慢慢发现这时候的玉佩多是鸟鱼或者吉祥云纹的图样,像这块这样,雕一朵盛放的花朵的,绝对是少见。
“小姐,这花儿看起来挺像栀子花呢。”香兰也凑热闹地看了半天,喜道:“说不定栀子的名字就是从这块玉佩来的呢。”
“唔……说不定。”
南乔想起栀子提过的她的身世:美丽而知书达理的娘亲,从来没有父亲的形象……难道栀子会是某个大人物的私生女,而这块玉佩就是信物,而四阿哥又碰巧知道这块玉佩的出处?如果真是如此,那将是多么狗血的剧情啊……
但是很有可能哎……南乔仔细地将玉佩包起来放好,想若是有机会,再找四阿哥问问看。栀子可是伴着她一起长大的人,情分怎么也是不同的……
再次前行的车队再也没有遇到任何意外,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见了翘首迎接的李言。
李言他又高了些,也晒黑了一些……确切地说,如今的李言已经完全没有的少年稚嫩的痕迹,变得成熟、稳重……除去装扮不同,他已经和当年初次遇见的时候一模一样。
南乔打开车帘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并没有下车。她靠在车厢壁上,任由喜悦将自己全部的身心填满。
他就在外面,真好。
“微臣给贝勒爷请安,您吉祥。”李言向四阿哥见礼。
“恩。”四阿哥骑马与李言并行,侍卫们知趣地远远围在一旁。“我让人送给你的资料,你都看过了?”
“是。”李言笑了笑,落后了一个马头的距离,道:“微臣还未谢过贝勒爷提拔。”
“我只提拔有用的人。”四阿哥看了李言一眼,道:“你既然看过了,就说说看。”
“太子爷是皇上手把手教育出来的……”李言低低地说了起来。这些个事情,在后世的论坛上早已被人做过了无数次得解说,他李言又生活在这个朝代好几年,心中早就有了论断。只是,在哪些能够明确地说,哪些只能够说一半,好让四阿哥满意他的表现的同时,又不是过于警觉上,颇费了一些脑筋罢了。
“子默,我这就回京了。”快到保定府城的时候,四阿哥勒住马,眼含笑意地撇了一眼南乔所在的马车,不待李言多言,调转马头,挥了挥手,飞奔而去。他之所以走这一趟,多半是因为心中烦闷想要外出纵马散心的缘故,不然也不会让十七随行。而李言真的有注意到他不曾注意的重要细节,并能因此得到确切的结论,这让他十分的欣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