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南乔打发走了下人,将燕宁的话转述给了宝柱、陈氏以及南英听。
陈氏安静地听完,笑了笑道:“我就知道,外面会有议论。那日在老宅,岂非就听见不少了?”然后她将头转向宝柱,眼波流转后看了一眼南英,笑笑道:“乔乔,说不定你阿玛和你哥哥爷两个早就知道了呢,然后想着我们都是内宅女眷,没有心胸见识,怕我们有情绪,所以才不肯告诉我们……”
宝柱闻言没有做声,南英尴尬地挠挠头,解释道:“那些人就是闲的慌,无事也要挖出三分事来,更何况突然认一个汉家小姑娘这样的事儿……”然后又有些苦恼地道:“虽然我们可以不在意什么流言,但总被这样抹黑也不是个事儿,且有些朋友问的时候本意也是关心……”
“乔乔,你今个儿是怎么和燕宁小姐说的?”宝柱抬眼看向南乔,目光中全是笃定。
“呃……”南乔摸了摸鼻子,调皮笑道:“女儿说了些事实,也撒了点儿小谎。”她于是将自己如何同燕宁做的解释说了一遍,道:“女儿觉得这样说很不错,所以来跟阿玛额娘还有哥哥通禀一声。”
“这样说很好!”陈氏眼睛一亮,当先赞同。
“我说,”南英挠了挠脑袋,很是夸张地苦恼道:“明明是亲兄妹,为什么就该我笨?”说罢自己呵呵笑起来,冲南乔竖了个大拇指。
宝柱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道:“虽然理由是不错了,但也不能四处宣扬。只管再有较亲近的有朋问起时,悄悄地如此这般说出去……一旦知道我们家从的是皇命,大家也就只能心照不宣,然后不再说起这事儿。”
所谓众所周知的秘密,也就是如此。
一家人通了消息,统一了说法后,南乔回了乔园,凝眉想了一会儿,问粉萝道:“韩嬷嬷在哪儿?”好像有几日,韩嬷嬷没有在她身边伺候着了,来见她也是请了安便离开了……
“嬷嬷应该在前面教导那些新来的小丫头。”粉萝抬了抬眼,又垂了下去。
“你用不着如此拘谨。”南乔说了粉萝一句,也不管她听不听的进去,是不是记下了,托腮望着窗外的星空思索了一会儿,转头看着粉萝道:“粉萝,你可曾注意到家中有无喜欢嚼舌头的奴才,爱传播着流言是非的?”
下午燕宁说外面有流言,她第一反应竟是想到了她和李言……而流言也是能够害死人的,特别是在这个年代。她可以不在意,李言也可以付诸一笑,但她的亲人们呢?
所以才有此一问。
前几天李言在的时候,借着“先生”的名义,真的陪她晒了不少的太阳……
“回小姐话,奴婢暂时没有发现有这样不知轻重的奴才……”粉萝想了想,道:“嬷嬷严格的很,一但发现有谁管不住嘴巴多说两句的,都是报了老爷夫人不再让其留在府上的。奴婢一进府的时候,听说外院有个跟大少爷出门的小厮,喝了几口酒向其他奴才说起大少爷的行程见识,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事情,但还是被嬷嬷抓住,免了府内的职,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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