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
转眼间,十二名家丁就仅余下八名,个个面带悲色,而黑衣人们则个个面带喜色,都不由加大手上兵器的力度;这一来,家丁们处境更是堪忧。
忽然一阵微风突如其来地席卷了黑衣人们,一名黑衣人只觉身上一凉,然后就见一杆长枪枪头从胸前钻出,枪头上鲜血淋淋,然后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有高手!大家先集中对付这高手。”一黑衣人又惊又怒吼叫道。这一吼惊醒了剩下的十九名黑衣人,除了有九名黑衣人依旧围着那八名家丁外,其余十人枪刀全部向新来的持枪高手或刺或砍。
手持长枪的高手手上长枪忽然一转,九个高速旋转的圆环呼呼地划开一大圈,所有袭来的枪刀均被圆环向大圈甩飞,顿时此起彼伏的惊叫声传遍小巷。张雨此时意气飞扬,七长老传授的乱环诀果然威力非比寻常,一式九环阵就把十名黑衣人搅得阵脚大乱;于是又一阵微风起,一名名黑衣人惨叫着倒下。
......
云林现在很呆,他正在形如一木头一样呆呆而立,所立之处是离小巷百米外的一街道拐角处,偶而路过的人行人都不禁对这呆立的蒙面人投以诧异的目光。
路过的人有时会听见蒙面人喃喃着莫名的话语:“九环阵竟然可以让人离地幻成大光圈进攻!七长老历害!真历害!”,只是那话语说得含糊至极,除了云林路人一个也不明白是何意思!不过如果有人在小巷处细细观察,就会知道云林呢喃着的正是附在张雨背后衣领上苍蝇所见景象。
接二连三有黑衣人的惨叫声响起,蛇眼人脸上终于动容,脸色大变之余他不顾当前的七长老高喊道:“前队分六人支持后队,四人助我!”
声音甫落,马车前疾掠而出十黑衣人,倶元始九层以上,其中一人甚至己是元觉一层。这群黑衣人一现身,有四人立即遥遥围七长老的后面;而另外六人则狂风掠地般掠向家丁们所在战团。
可蛇眼人刚喊完这句话脸色又再瞬变,懊悔之色飒然而现,实在不该在此种时刻分神呀。此刻,在蛇眼人周围一股旋风骤起,一团团细小的旋风卷起地上灰尘,七长老的身影己经不见,忽觉左肩上被风吹得一凉,一阵剧痛瞬间传来;蛇眼人就见到左肩上飙射出一柱血箭,紧接着左腿上一痛,蛇眼人“咚”一声跪在地上,一双蛇睛轻轻闭上,他等待着最后那致命的一剑!
四道黑影如箭矢离弦扑向灰尘密布下偶然露出的身影,两把大刀两杆长枪向着七长老后背劈刺而至。
风停尘散,大剑如磨,剑影下两个巨磨相向滚碾,两刀两枪被搅成一团;巨磨顺着刀枪方向滚滚向前!
“啊!呃!啊!”一声惨历的叫声惊醒了蛇眼人,蛇眼人闭上的双目霎然睁开,睁开的双目很快充满了哀痛之色;在目光所及处,四名黑衣人有三人胸部己被大剑划开一道深深伤口,伤口处鲜血如泉水汩汩而流。
“玉儿!”蛇眼人凄历的叫着,蛇眼中一抹疯狂眸光迸射而出,右手一翻,右腕上露出一乌黑的匣子,蛇眼人中指轻轻一勾匣子边上一扣子。
“卟卟卟!”
“咚!”
连续四道绵密的黑影从匣子中疾掠而出,三道正中七长老背心,一道击穿车厢板壁落在了车内。正在为一剑得手惊喜的七长老猛然一颤,大剑一挑,又是一阵微风起。
风儿没有刚才强猛,但疯狂中的蛇眼人又觉得身上一凉一痛,就两眼一黑的仆地而倒。
还站在七长老后面的持刀黑衣人一刀往己身形不稳的七长老劈去,但突然腹部一凉,一把大剑己从腹部横划而过,黑衣人上半身“卟!”地摔落尘埃。
“雨儿!快逃!”七长老朝着张雨方向凄历地吼叫道,口中突然喷出漫天的血沫,仰天倒地!
张雨听到身后传来的凄历惨叫,脸色一白,手中长枪风儿微微,又连刺倒了两名黑衣人。对着仅余的两名家丁吼道:“快跑!”说罢,也不看那两家丁一眼,往马车头方向猛然一掠,如同一阵旋风疾奔而去。
此时的黑衣人也已仅有五人,互相对视一眼,就有二人紧随张雨身后匆匆而去。两名家丁见状,朝另一方向也急急奔走,另两黑衣人二话不说,提着长枪紧跟不舍!唯有一人到七长老身上一阵摸索,似乎没有寻摸到何宝物,又一踹车门,在车厢内一阵翻腾,然后骂咧咧地往车头方向急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