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一边躲避狼群的攻击一边摸索着口袋里的打火机,在摸索期间被狼爪抓伤了好几道。
其中一只狼更是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左腿,剧痛从腿部传来,冷汗打湿了后背,一只狼限制了他的行动,越来越多的狼群往他身上咬去。
不到一会儿功夫,陆斯昂的双臂上双腿上都是野狼在撕咬,鲜血如同泄洪般涌了出来。
看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阮沭的身上第一次迸发这么危险的气息,狼群撕咬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吵的他头疼。
忍着剧痛,陆斯昂摸到打火机后立刻扔了出去,阮沭立刻点燃了身旁的枯草垛。
亏得最近天气干燥没有下过雨,在遇到明火后草垛很快就烧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浓烟缭绕。
草垛点燃后,阮沭猛地将打火机扔在地上,撞击过后的打火机发出了爆炸声,爆炸产生的火星四溅。
狼群被突如其来的爆破声震住,阮沭抓住机会抽出一把燃烧着的枯草,挥舞冲向狼群。
一匹躲闪不及的狼被抽中后毛发烧了起来,火焰的灼烧让它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围着陆斯昂的狼群很快就被他撕开一道口子。
陆斯昂不慎被其中一只狼踢中胸口,在看到阮沭冲过来时忍不住的倒下了。
在陷入昏迷前他看见阮沭一手拿着军用匕首直接斩首了一头狼,狼头滚落在地,火光前的身影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画面。
阮沭在口袋里摸到的冷硬物就是那柄特制的军用匕首,比正常的军用匕首型号小一些,方便携带,平时被他揣在兜里用来开开易拉罐或者是划个快递什么的。
匕首见血这还是头一次,也算是给它开刃了。
陆斯昂意识清醒时人已经在医院了,刺鼻的消毒水味佣进鼻腔,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他的世界除了黑暗就是黑暗,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听那声音来人有好几个,体重估计都在百来斤左右。
在靠近时隐约还有消毒水的味道,应该是医院的护士吧。
突然感觉到手背处有些发凉,紧接着就听道来人道:“手上的上都发炎了,先把消炎药给挂上。”
其中一个小姑娘问道:“他现在高热还没退,退烧针不继续挂了吗?”
“他会发热就是因为伤口炎症引发的,先挂消炎药。”
闭着眼睛的陆斯昂就这么听着护士们的现场教学,感情他这是成教学案例了。
许是药水换好了,一行护士也都离开去看下一个病人,这时病房内又有人进来,这次脚步声要比刚刚沉重一些,应该是个男人。
陆斯昂费力的睁开眼睛,黑暗了许久一时强光的刺激让他刚睁开的眼睛下意识的又闭上了。
“陆队?陆队你可算是醒了。”
睁开眼后,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原来是罗实。
陆斯昂往四周方向看去,病房里除了刚来的他外并没有别人:“我是怎么来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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