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了皱,让静安侯夫人先回去,他留下来处理一切。
另一边。
司宁上了马车,掀帘朝着后面看了过去。
见静安侯一直站在原地同刑部的人周旋,有些担心地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事,侯爷可以处理吗?”
“静安侯掌管城中治安,他不处理谁来处理?”
马车转了弯,司宁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可是我觉得刑部的人来者不善,还有那个刺客出现的也很奇怪。”
如若说他想杀了司宁,完全可以选在司宁一个人时下手。
为什么非要选在这么一个场合?
陆寒骁和静安侯都会功夫,以一敌二绝不是明确的选择。
处处都透着蹊跷!
“那刺客未必冲着你来的。”
陆寒骁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司宁。
司宁不解,以为陆寒骁是给她什么重要的证据呢,结果打开后竟然是一对耳环,一脸发懵地看向对面的人。
“这是什么?”
陆寒骁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回道,“开业贺礼。”
“可是……”
“这个是送给你的。”陆寒骁道。
司宁拿着盒子凝了凝眸,最后说了一句谢谢,仔细收了起来。
见她没拒绝,陆寒骁暗暗松了口气,随后沉声问道。
“今日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今日的事情?”
“益生医馆的那个大夫。”
“给点教训就将人放了吧。”
陆寒骁以为以司宁的性子,会将那个李大为赶出京城,却不想竟然只给点教训,就将人放了。
“为何?”陆寒骁不解。
“因为培养一个能治病救人的大夫不容易。”
这世道大夫的地位很尴尬,有钱人瞧不上,没钱人请不起。
所以整个京城能看病的大夫也是屈指可数。
而且古人学徒要几年才能出师,但凡能独立给人看病的大夫,大多都是从小学起,二三十岁才能出徒。
而学医是个苦差事,不识字学不了,识字的要么家世显赫,要么考取功名,行医的人少之又少。
李大为算计他们医馆不假,但也没到丧心病狂那个地步。
所以司宁不打算计较,她猜李大为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只要不想死,应该也不会再来找她麻烦。
陆寒骁却不这般想,“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司宁,你的大义未必会有人懂。”
“如若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亲手了结了他。”
陆寒骁听着没在说什么,接下来的路上两人都没在说话。
马车到了宁安侯府门外停了下来,陆寒骁并未下车。
“我还有事,你先进去。”
今日的事处处存着蹊跷,陆寒骁不能不提前做好防备。
司宁也没问他要去哪儿,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府。
今日出门,她没带秋菊,秋菊一早就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回来,上前回禀道。
“老夫人请您过去,二夫人也在,需要奴婢推了吗?”
司宁,“无碍,我去看看。”
她转了方向,朝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