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你没死?”她大喜,冲破身边重重黑雾跑向银杏,“让我抱抱你!”
银杏温顺的让她抱了,还不住用嘴巴轻轻点自己。
裴飞烟开心地搂住银杏的脖子,还觉得纳闷,这么斯文,可不符合银杏拆迁大队长的本性啊!她把脸埋在银杏的脖子上,纳闷问道:“银杏,你以前不都是舔我的吗?这么那么奇怪?”
银杏不回答,反而嘴巴对嘴巴的碰上来了,火红火红的舌头直往她嘴巴里塞。裴飞烟吓一大跳,尖叫起来:“银杏,别乱来!这里不能亲啊!”
冷不防猛地惊醒,眼前阵阵刺痛,什么都看不清楚,耳边传来付战寒冷冰冰的声音:“你还知道不能亲,那你这会儿抱那么紧又怎么解释?”
裴飞烟一怔,怀里又结实又暖和,自己竟然四肢并用八爪鱼似的巴在了付战寒身上……
彼此的体温只隔着一层薄薄衬衣,她感到他那块状的肌肉和明显急促的呼吸……
“呃……”
裴飞烟松开手,下意识捂住自己嘴巴。
麻麻痒痒的,不用说,一定已经肿了。
“你怎么那么用力!”
“是你太用力。”付战寒毫不客气地更正,“要不要我跟你说说你刚才多么起劲的咬我?”
裴飞烟巨尴尬,脸红道:“不用了!”
付战寒抽身出来,整理一下领带,顺便把某个硬得不像话的地方收敛收敛,似笑非笑:“看来把你带回这里是对的,我还不知道你有睡着了逮谁亲谁的嗜好呢!”
裴飞烟脸上腾的变成熟茄子,转脸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为自己澄清:“我我我我才没有!”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天哪!刚才她该不会主动亲了付战寒吧?!
羞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哪壶不开来哪壶,头顶果然飘来一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不是!你误会了!”裴飞烟要给自己辩解,肩膀一沉,被付战寒生生压下,“我不接受任何解释。”
他俯身到裴飞烟身上,满脸恶作剧成功的微笑:“如果要解释的话,直接用行动解释比较好……”
音落,他强势的唇直接覆盖上女孩的粉唇,贪婪地攫取她的香甜……
付战寒的吻技真好,炉火纯青,销魂蚀骨。
唇齿之间缠绵悱恻,每一次碰触都是一场生死缠绵的爱慕……空气中荷尔蒙的气息攸然升高,异样情愫充斥在这小小一方床褥之中。
女孩被他肆无忌惮的攻势吓坏,想要逃,却被卷住,再次拖着一道沉沦……
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
别墅里华灯初上,辛伯回来接替了佣人,自己亲自守候在裴飞烟房间外面。
“你好好休息。”
一声听起来愉快到骨子里的道别,夹杂着女孩儿含混的咕哝:“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那么无礼?!
辛伯吓一跳,想起面对裴飞烟时付先生的种种反常,于是隐忍不发。
而腹黑的付先生,则摸着薄唇,笑容餍足,慢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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