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天牢里本来十分安静,徐言这一开饭,气得刘衣守差点破口大骂。
急忙提起画笔,险些画歪了的一座断桥终于没有前功尽弃。
刘衣守躲在天牢就是为了图个清净,否则以他的地位,就算进皇宫去作画也没人敢拦。
“饿死鬼投胎啊你!”刘衣守到底没忍住,大骂道:“老夫的山河图差点前功尽弃,坏了老夫这幅画,你陪得起嘛!”
一边骂着,老者一边拍着牢门,一副怒不可赦的架势,徐言满脸无辜的看了他一眼,挠了挠头,把脸背过去,仍旧吃得香甜。
背着吃也是吃啊,声音没小不说,还更大了起来。
发觉对面是个不要脸的,刘衣守没好气地哼哼了几声,对这种不要脸皮的家伙,他再生气也毫无用处,只好停下作画,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小子,你在这住多久。”
“一两个月吧,程家老爷子说的。”
“那老家伙故意把你放在我对面!想让我提点提点你,做梦!”
“用不着您老提点,我不会画画。”
“你这无赖的性格是随谁啊,你真是徐道远的徒弟?”
“如假包换,对了,我还有个师兄,老先生认得么?”
徐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晚饭已经被他吃得了一粒都不剩了,这时候打着饱嗝说道:“听说叫楚白,来头不小的样子。”
“哼,程昱告诉你的吧,他没说楚白是谁?”刘衣守撇了眼对面的少年,问道。
徐言摇了摇头,道:“没说,就说了一句什么白袍浴血归,深宫兰未留。”
“楚白袍,曾经受过剑魔的指点,倒也算得上你的师兄吧。”刘衣守品着茶,点头道。
“楚白袍?到底什么来头?”徐言瞪大了眼睛,无比好奇地问了一句。
“想知道么?”刘衣守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夫不告诉你。”
一句老贼,硬生生被徐言咽了下去,对面的老家伙修为不低,真要惹恼了,自己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正好缺个童子磨墨,小子,帮老夫磨墨,待我这副山河图成卷,就给你讲一讲楚白袍是何许人也,怎么样。”刘衣守放下茶杯,看向徐言。
“行呀!”徐言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下来,自己也把牢门推开。
关他的天牢并未上锁,他又不是真来入狱,天牢里的狱卒得到了左相的吩咐,哪敢当真落锁,即便刚才送来的晚饭也是四菜一汤,把徐言当成了大爷,而不是罪囚。
串门一样来到老者的牢房,徐言很自居的开始磨墨。
砚里的墨不多,在老者的指点下,徐言从一旁的小袋子里掏出来一些小小的晶块,看着灰突突的模样,却又灵气升腾,将这些坚硬的晶块磨成粉碎,才能变成画画的墨水,而且不需要加水,因为随着晶块的粉碎,那些沙粒般的晶块里居然还有水痕溢出。
给人打下手而已,徐言并不介意,一边好奇地观察着奇异的墨汁,一边在心里寻思起自己体内的剧毒来。
算着日子,距离下一次毒发也就两三月的时间,徐言躲进天牢的确是无奈之举,如果能在天牢里打听出鱼尾莲的下落,对他来说这次避风头也算有所收获。
现成的修行强者近在眼前,而且很好说话,又是师父的故友,徐言不由得把主意打在了刘衣守的身上。(未完待续。)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