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看着马殊俏丽的背影,竟一时望的出神,亲眼看着,不料殊儿竟然有着如此美丽的俏影。终于好久,徐朗才是将心神收回。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现在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是有着如此歪心。
徐朗查看着伤口,只见一支箭矢在左肩之处,另一支在右胸之处,好在不是伤的太深,只是箭矢之处,由于时间有些久了,已是有了些黑紫。徐朗此时拿着白飞走到了火堆之旁,拿着白飞放在了火焰之上反复的烧烤,意在消毒。
终于,徐朗又是走到了马殊的身后,用左手轻轻的按住了伤口,说道:“殊儿,或许有些痛的,忍一忍。”马殊感受着后背上徐朗的手指给自己带来的触感,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只是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徐朗当即收摄心神,全身贯注的盯着马殊后背的伤口,右手持刀,缓缓将着刀尖刺入了箭头之中,刀尖一触马殊的伤口之时,马殊只觉背后一股剧痛传来,自己的浑身一颤,当即便是咬住了贝齿,不发出声响。
徐朗见状,问道:“殊儿,疼么?”马殊强忍住即将下落的泪水,但不仅仅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被关怀的感动,只是轻轻的摇了摇了头。感受着徐朗带给自己的温情。
徐朗知道剔除箭头这个事情,不得优柔寡断,当即也是咬紧了牙关,手中一个使力,白飞顿时陷入皮肤下两寸,一股黑血当即涌出。
“啊”马殊忍不住还是叫出了声来。
徐朗看着浑身颤抖的马殊,知道此时不能半途而废,左手紧紧把住马殊的皮肤,终于一旋,将左肩的处的箭头挑落在地。顿时后背上也是鲜血直流,徐朗急忙用之前准备好的布帛放在伤口止血。
徐朗嘴中喃喃说道:“殊儿,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伤口不易好,一会我将另一个箭头挑掉便是给你出去寻找草药。”
马殊此时疼的额头也满是汗水,声音微弱的说道:“少杰哥,不用了,我的怀中有。”说着便是慢慢的将手放入自己的怀中,拿出来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对着徐朗说道:“我一直学习着暗杀行刺之术,所以金疮药便是一直带在身上的。”
徐朗见着大喜,说道:“如此甚好,殊儿的病也是可以快些好起来了。”当即从马殊的手中取过瓶子,将瓶塞打开,便是散发出一种草药的味道。
徐朗小心的将金疮药的粉末细细的匀撒在马殊的伤口之上,又开始如法炮制的对第二个箭头开始清理,过了不久时分,徐朗便是将两个箭头都是取出,敷好了金疮药后,徐朗便是将马殊的衣服轻轻地拉上。
徐朗的满头已是汗水,终于此时得空抹上一抹。
徐朗看着马殊俏丽的背影如此的单薄,心中一阵尤怜,心中暗道,马殊只是跟着自己受着一次次的痛苦,将自己一次次的陷入险境。心中很是愧疚,便是温柔问道:“殊儿,还疼么?”
虽然疼痛仍未消去,但马殊此时也是被着一种异样的情绪包围着,虽然自己大大咧咧,现在竟然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门卫的风儿呼啸,不时有风窜入。
徐朗看着马殊仍然还是在哪里发抖,便又是来到了火堆的旁边,将一些树枝折断,投入了火中,顿时,劈劈啪啪的响起,火光将屋子映的通红,温暖异常。
马殊此时趴在床上,撇着头,无力的看着徐朗,慢慢的说道:“少杰哥,谢谢你。”
徐朗一听,便是说道:“谢我做什么,若不是你,我又是怎么能安然逃脱长安?该是少杰哥谢谢你才是。”
马殊一笑,看着徐朗,虽然自己现在深受重伤,但是看着徐朗这么的爱惜自己,心中却是犹如喝了蜜一般的甜蜜。
马殊看着火光边上的徐朗,虽然身上仍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但是心中一阵暖流,见着徐朗,心中的爱意更是胜了几分。
而徐朗也是面向着燃烧着火焰,虽然说自己是为了救马殊的性命,但是想着自己看尽了马殊美丽的后背,一个女孩子家,如何是好?只有看着熊熊火焰,如此来逃避着这尴尬的时刻。
马殊是为了自己才是到了如此地步,难道自己就当做没事人一样?这又如何对的起马殊?加上这些日子朝夕相处,情愫更是暧昧不明,想到了此处,徐朗的思绪更是混乱。
这时马殊看着徐朗似乎在想着什么难办的事,便是说道:“少杰哥?”
徐朗听到了马殊的呼唤,便是转过头,看着马殊虚弱的面孔,心中的怒火顿时而起,李傕,我们旧账未算,现在又添新恨,我徐朗发誓,一定要亲取你的项上人头!
徐朗收下心中怒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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