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稍稍调整了一下内服药的配方,将毒性极大的“轻粉”拿掉,其他汤药照旧,能不能闯过这道鬼门关,就看大少的造化了。
随着汤药徐徐灌入胃部“嘭嘭嘭”几声闷响,东厢房里升腾起一股恶臭。响屁过后,七窍流血的情况噶然而止。
好!上下通气,小命必保。
心电监护仪的数据越来越平稳,虽然心率和血压仍然偏离正常值很远,但是平行线的情况没再出现,不用凭借呼吸机,恢复了自主呼吸。
看来这小子命不该绝,黄尚绷紧了一天的神经舒缓下来。
安排护工清理所有的污血,更换床单之后,黄尚走出东厢房,站在四合院里长嘘一口气。还是北方干燥清爽的气候舒服,远比南山湿热的空气清爽。
“黄所长,大少不会有事吧?”徐部长忧心忡忡的迎了过来,刚才他可是捏了一把冷汗。
“死罪可饶,活罪难逃,应该要十天半个月才能缓过劲来,命是保住了,能不能痊愈,还是未知数。”黄尚只能实话实说,那小子的病情太复杂,能将体内的瘀血排出体外,已经算是佛祖开恩。
“小子,过来。”老爷子朝黄尚招了招手,示意他去客厅。
黄尚最不愿意的就是陪着老头子聊天,尤其这种身份特殊的老头,一身怪毛病最难伺候了。本来还想去酒店泡个spa,洗掉这一身晦气,晚上约“霸王花”一起打机,看来宝贵光阴又要虚度在这大宅院里。
“命保住了是吧?”老爷子示意黄尚坐下,犀利的眼睛盯着黄尚。
额?果然洞察力非同一般,坐在客厅居然知道东厢房的动静。好吧,算你蒙对了。黄尚点了点头:“命是保住了,只是”
剩下的话真没好意思说,只是这小子那玩意已经烂成了一朵菊花,而且是初冬残菊,根都没了,老爷子想要抱曾孙,怕是此生无望。
“后续的治疗得要多久?”老爷子关注的重点倒不是命根子,而是大孙子有没机会痊愈。
“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吧。运气好,十天半个月能缓过劲来。运气不好,三五个月也不一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急不得,关键他的肝有损伤,用药尤其要轻缓”
说到这里,黄尚突然打住,他不会想让自己一直留守燕京吧?
老爷子果断发话:“我会命人将你的关系调来燕京,你对工作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好安排。”
想让我长驻燕京?门都没有!黄尚才不愿意待在燕京伺候东厢房那烂尾货。更何况南山那几朵赏心悦目的花仙子还等着他去呵护呢。
得想办法将这枚烫手的山芋扔级刘老泰斗再说。
黄尚欠了欠身,一本正经的说道:“医者分三六九等,有人善治未病,有人善治已病,攻、守、调、养各有所长,请恕我不才,只会攻还会守,剩下调理的事情,可能还要依赖老泰斗刘院士。”
原以为黄尚肯定会受宠若惊,赶紧谢恩,没想到他居然拒绝这么难得的机会,这倒是让老爷子另眼相看,他意味深长的问道:“接管中医药管理局都没兴趣?”
切!我以为多大点官,原来只是个中医药管理局局长而已。黄尚淡淡一笑:“多谢您的美意,请恕我不才。”
“外公,我来了。”院子里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黄尚探头一看,咦?霸王花!
显然,霸王花也认出了黄尚,她稍稍一愣,指着他问道:“你你不会就是我妈说的那个从南山过来的国医大师吧?”
“不敢当,还是叫我黄尚习惯点。”黄尚欠了欠身,朝着紧随霸王花身后的中年男女点了点头。
“皇上?噗!你俗不俗呀,来到燕京就想当皇上,也不嫌丢失人。”霸王花扑噗一笑,依在老爷子身边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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