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磕头虫”就是一味说冤枉,说了半天好像说没什么新的证据,反正站在一旁的刘远,问什么就答什么,在回应之余,还有反击,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住口,这里是公堂,不是闹市。”崔刺史喝住那几个人后,扭头询问陈昌道:“陈掌柜。”
陈昌连忙应道:“小人在。”
“依你之见,此事应如何处置。”
“这~~~”
“直说无妨。”
陈昌行了一个礼说:“大人,首饰是一门很精细的活儿,小人刚才观察了他们几个的人手,又大双粗,手带厚茧,估计就是想作假,也做不了,不过光凭这几件首饰,没证没据,把金玉世家定罪也有失公允,凡事都需要依据,小人提议,带人去金玉世家还有刘掌柜的住处搜查,此事就一清二楚了。”
末了陈昌又说:“不过隔行如隔山,如大人有所差遣,小人定当效劳。”
“大人”刘远突然走前一步,对刺史大人行了一个礼说:“现在天色己晚,再去传唤证人、搜集证据的太麻烦,小人有方法,证明他们四个所说的,全是假话,”
这事发展到这一步,刘远不作出反应都不行了。
哪个做首饰的,没有自己的秘密,就拿金玉世家来说,刘远为了教导几个弟子学习,弄了不少掺了铅的金块银块给他们练习,到时在金玉世家搜出铅什么的,简直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另外自己的工作室是有不少秘密的,如新式的工具、火漆的妙用、微雕工具、特殊刻刀等等,这些都是刘远称霸首饰界的秘密武器,到时让有心人看到,麻烦那就大了。
再说了,要是搜查,那些官差可都是雁过拔毛的主,自己哪里,不是金就是银,要是搜查完,自己都不知损失多大了,小娘和杜三娘的房间,那是女孩子的闺房,哪能让人随便搜的,最后有一件事很重要的,就是自己从金水河提炼出那一大笔巨额的金银,自己刚刚说倾尽所有、还借了一笔银子购买了宅子,现在再搜出那笔金银,这不是当众自打耳光吗?这样一来,自己提炼“地金”的法子就要公开,以后可就少了一条一本万利的财路了。
本想先忍一会,把一些人的嘴脸全看清楚,把那些“牛鬼蛇神”全引出来,再来个一网打尽,不过现在不能等了,一来一些人太嚣张,二来刘远也怕人有故意栽脏嫁祸什么的,还有一件事很重要,就是拖久了,对金玉世家的影响不好,很多人都用仇视的目光盯着小娘他们,谁知会不会弄出什么事来的?
总之,坚决不能搜,也不能再拖了。
刘远那话一出,有人面色变了变,而堂下的小娘还有杜三娘却是面色一喜。
“什么?你说,你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崔刺史盯着刘远,饶有兴趣地说。
“是的,大人。”刘远自信满满地说。
一旁周有财突然大声叫道:“大人,他是不让人搜,当中肯定有鬼。”
“对对对,大人,搜他的店铺和宅子,肯定有收斩获。”曹福也在一旁帮腔道。
刘远冷冷地说:“我说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又何必劳师动众呢,现在天色己晚,大人还有各位官差大哥为了寻找水落石出,尚未用膳,刺史大人英明神武,明察秋毫,还需要你教他怎么作事?”
一完说,刘远马上转身对崔刺史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说:“大人,小人并不是不敢让搜,而是家中有女眷,多有不便,传出去对她们声名有损,二来做首饰,有不少窍门是不外传的,所以........"
“你们几个住口,本官办事,不用你们教,再胡言乱语,休教本官无情。”崔刺史喝住那几个还想继续争论的人,然后对刘远点点头说:“刘远,你说得也有道理,如果你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省去劳师动众之苦,倒也是美事一桩,好吧,本官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谢大人!”刘远对崔处刺史行了一礼,环视了在场相关人士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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