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有空给我讲一下故事,唱一下歌吧”刘远有些无奈地说:“如果你哪天要走,跟我说一声就好,我不会拦住你的。”
好说歹说,那个自称来自波斯的黛绮丝就是不同意,她一口咬定,她用真主的名义起誓,此生就绝对不会违背它的诺言,以后她就是刘远的贴身待女了,除非刘远用利刃把她刺死。
刘远没想到,自己一时起意,想笼络这样的人才,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把这么漂亮异域美女收归帐下,至于什么刺死,那绝对是罪过啊,就是黛绮丝舍得生命,刘远也舍不得美女啊,上哪找这么一个色艺双全奇女子?
当然,她的艺,并不是琴棋书画,而是对大唐境外那一大片的未知的疆域了如指掌,还精通几门外语。
放到后世,那绝对女神、天之骄女一样的风云人物,现在做了刘远的侍婢,刘远简直就乐得找不到北,嘴上说得富丽堂皇,心里却一直在呼唤着黛丽丝的“忠诚值”要爆表。
“主人”
刘远摆摆手说:“叫主人听着别扭,叫少爷好了。”
黛绮丝很听话地叫了一声“少爷”,然后开口问道:“少爷,现在,要给你讲故事吗?黛绮丝早上答应过少爷的。”
这小妞还真是倔啊,这个时候,想着的,还是早上的的承诺,果然很有原则。
“不用了,今日有点特殊,你还是守候你父亲好了,对了,你一个人胆怯吗?要不,我雇两个人陪你?”刘远细心地问道。
古代有守灵的习俗,一来是尽考心,二来怕入棺前,遗体被老鼠或猫破坏,不过刘远有点累。明天还要处理彩票的问题,除此之外,还得抽空看看金玉世家的分号问题,忙得团团转。
其实还有一个很深层的原因,那就是一个意外。穿越到了后世。刘远虽说过得很滋润,但是父母失了儿子,肯定很难过,亲生父母都不能尽到孝道。对于那个死去的胡人老头,刘远也提不起什么孝心和兴致。
“不,少爷,这事我一个人来处理就好,我不怕。以前,我们很多次就在那古战场和乱葬岗上睡过觉的。”
刘远安慰了几句,又细心地替她点了饭菜,这才回到自己住处,不过在走之前,刘远还是留下了二十两放在黛绮丝哪里,以作不时之需。
回去后,刘远摸着又空了不少的钱袋,心里感叹一句:尼玛。这钱真不能经花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五十两银子就花了出去,不过幸好的是,这五十两换回一个色艺又全的大美女。好像还是挺划算的。
一番洗刷完毕后,刘远躺在胡床之上,闭着眼睛想睡觉,可是翻来覆去都是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乱通通的:一会是小娘那天真无邪的的俏脸。一会又是杜三娘全身**、毫无保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抹惊艳、一会又是崔梦瑶那高贵淡雅的容颜、黛绮丝那诱人的异国风情,甚至,金巧巧色诱自己时那对白花花、巍抖抖的“**”也在自己眼前晃动.......这让刘远有点心猿意马,感到下体有点异样,往下一望。
尼玛,“一柱挚天”啊。
几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都不自己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有一个说**和灵魂都奉献给自己的异域美女,又刚有了丧亲之痛,自己再禽兽也不能这个时候把她推倒吧,苦啊。
算算日子,那传旨的黄公公也该快扬州了吧,不知小娘和杜三娘收到自己的信,会有什么感觉,特别是杜三娘,脱了奴籍,估计她高兴得蹦起来吧,嗯,希望她们快点跟黄公公一起上京,刘远在信中说了,除了分拨工匠上来,很希望在上元佳节,陪着几位佳人,在长安城走马观花......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有特别,刘远泛起了相思之苦,黛绮丝饱受丧之痛,在同一片星空之下的小娘、杜三娘、崔梦瑶,也在思念着未来的夫君刘远,而在西市金至尊的一间密室之内,也有人深夜难眠。
“啪啪”
“啪啪啪”
又长又结实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一具凹凸有致、曼妙的**上,一鞭下去,就是一条红色鞭痕,而每一鞭抽下,都起响起一声无比诱惑,从鼻子里哼出来甜腻的鼻声,好像是女人在交欢最情深时发出的欢愉声。
“打死你个贱人,就是因为你的过失,让金至尊损近一万多两银子,枉我还全力推荐你,现在叫我怎么跟其它的长老交代”说话的,正是金至尊的金辉,就是到扬州和刘远交手的那个老行尊,只见他余怒未消,手执着一条皮鞭,一说完,对着像狗一样四肢爬在地上、全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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