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吻越深沉,越吻喘息声就算大,皮肤上不断传来的酥麻感让我完全臣服在他的掌握之下。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扯了大半,冰凉的空气一下子覆盖在我整个背部,将我猛然激醒。
我连忙退出他怀抱,将已经被褪去的布料紧紧拉好,尴尬地对他笑了笑。他面色已有不悦,但还是克制住了。
“你好好休息吧。”沙哑的声音带着暧昧的气息流动在空气中,我的脸已经烫的可以煮熟一只鸡蛋了,直往被子里蹿。
等他走后,过了好长时间我才反应过来今晚的目的,可惜人早就不在屋子里了。我唉声叹气了一会儿,云昔已经回来了。
她告诉我关二爷已经同意了我的想法,又说刚才我们撞到的那名侍卫还在那里,看样子应该只是去赌博的,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一样,让我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她的下一句话又有了让我想钻地缝的想法。她说:“你的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伸手去摸,湿湿的水迹还未完全干涸,我却立刻反应过来。我的脸更红了,幸好蜡烛快要燃尽,微弱的烛光根本不能将我的表情照得十分清楚。
我清了清嗓子,指着还剩下不到一寸的蜡烛道:“那个它要烧完了,去换一根吧。”
我听见云昔憋笑的声音,就算她再怎么掩饰,身体也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起来:“嗯我知道了。”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她拿着蜡烛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给我一个暗示的笑容,我立刻拿起被子将脸蒙住,心里却止不住的开心。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伸手摸到的是一软温软。我迷糊地用手指使劲戳了戳,不仅有温度,而且弹性十足。
睁开眼睛,一片阴影笼罩在我眼前,还有温润的声音:“早啊。”
“早!”我回应了一句,翻过身打算继续睡觉,却猛地又回过身子,我看到一张笑意十足但十分欠扁的脸,吓得立刻大叫起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挣扎着身体坐起来,退缩到了角落里。
“怕什么,又不是没睡过。”这句话将我接下来所有的话瞬间堵死。我看着他的目光总在我胸前流连,低头一下,只见我里衣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里面的春色一览无余。
我伸手拉过被子,却在看到他的时候又羞红了脸。此时的他只穿了一条裘裤,精壮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中,看得我一阵又一阵的发热。
“咳那个你干嘛不穿衣服呀!”我声音小的像只蚊子,闷闷地从盖过头顶的被子里传出。他的身材可真是好呀,我在被子里边流口水,边暗暗想着。
“不是你把我的衣服脱掉的么?你还一个劲的喊着要我抱你。”他说的风轻云淡,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菜一样。
诬陷人也不是这样诬陷的好吗!我努力忍着想要扑过去掐死他的心情,快速的把自己的衣带系好,猛然把被子一掀,朝他头上一扔,想趁着他被我蒙在被子里的时候,逃下床去。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至极。我的脚还没伸下床,一股力量已经把我按倒了。
我不甘心,努力与他做着斗争。他的反应极快,不但不对我出手,反而故意逗我一样,任我对他进行反击,但我始终没能逃出他的掌控。
嬉闹间我的衣服又被他拉了下来,我气愤的想穿上,可他已经按住了我的手,眼中的神色也越来越浓。
“阿远”他俯在我耳边低低叫了出来,声音如同喝了酒一般的甘甜香醇。
我身体一软,颤抖地问了一句:“干嘛”
“你说呢?”他的大掌已经伸进了衣服里,粗糙灼热的掌心每到一处都能撩起一片火海。
“阿远”他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动作也十分迅速,不一会儿我就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
“别我”我虽然已经越来越混沌,但心里还是本能的抗拒。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对他的亲密举动我并不抗拒,可我现在还做不到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他根本不听我的请求,一心只顾着在我身上点火,不断被他撩起的火苗在我身上慢慢燃起,让我的思绪逐渐被一点点的吞没。
火热的欲/望已经迫在眉睫,我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发丝与汗水交织在彼此之间,屋子里氤氲的温度陡然升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