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任意的武功之高,世间罕见。那赵钱孙我虽不知道他的来历,可其武功亦然不弱,他当时出手偷袭任魔头,可在种情形之下,魔头以掌成刀,一下就把人劈开两半。”
“不错,当时见着自己师哥惨死,谭婆暴起,但他轻轻一掌就将人拍的四分五裂,再一出手,直接扼断了谭公脖子。”
“那魔头的掌法实在可怕,他那一掌虽不是对着我们而发,但令我们感觉到无可拒抗的震怖,那一掌的恐怖,前所未见。”
“在此之前,任意还曾一掌震伤我们几十名丐帮弟子。这其中不仅是我丐帮普通弟子,就连吴长老与陈长老也被其一掌震飞。”
“可是据我等所知,魔头腰间还有一柄佩剑,就不知他剑法如何?”
“没人见过他拔剑,或许那柄剑只是佩饰,他应该不会使剑才对。”
“此话有理,一个人精力始终有限,以他的掌法,何必再使什么兵器?”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刚宋长老说魔头一掌震伤丐帮几十人,此话是否太荒诞了一些。”
“你不信宋长老的话,难道我丐帮这么多弟子也一起说谎不成?”
“两位长老息怒,周兄弟只是一时口快,他并未怀疑丐帮的英雄。”
“那任魔头到底是什么人?!”
“人怎能使出这样的掌法!”
但凡经历过杏子林一役的丐帮弟子,此刻心中犹有余悸,想到任意杀人时的那种随意与轻描淡写,心中就忍不住一阵畏怖。
游骥忽然道:“好了,我想那种掌法那魔头也不能一直使用,这种可怕的掌法誓必会严重好损内力。”
游驹朗声道:“我大哥说的不错,我等也不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此间庄中已聚集八百多位同道,魔头纵然天大威能,难道还敌的过我们人多势众?”
“两人庄主说的对,任大魔头再如何也不过是一人,即便加上乔峰那孽种也不过两人而已。此刻天下英雄齐聚,难道还怕了他们?”
“说的对,如今大伙应该商议,如何布下天罗地网,一举除魔!”
设伏、围剿、诱敌,甚至下药、下毒……就在他们商榷要如何击杀任意的时候,外面陡然传来凄惨的呼声。
声音十分惊恐,此起彼伏。
游氏兄弟的脸色变了,薛神医的脸色也大变,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他们未见外边有人进来报信,但他们隐隐约约却听着魔头任意的名字。
丐帮一些弟子听得脸如死灰,全身一震……有人甚至浑身颤抖,失神地道:“他……他来了!”
游骥却是大声道:“好大的胆子,他竟敢找来。”
薛神医稍微凝聚心神,道:“好,他既然敢来,我们这就出迎他去!”
所有人都站起,所有人都面露肃然,也正当所有人要大步走出庄外之际,陡听一个声音道:“不必了!”
不见其人,先未其声,语声就响在众人耳畔,犹似人就在身边。
每一个人都惊的一身冷汗,继而环顾四周,但足音却在庄门前响起……
一袭白衣,一首白发,当任意带着乔峰与阿朱走进庄内之后,群雄这才见着所谓大魔头任意的真实面貌。
他的确看上去很年轻,容貌谈不上英俊,却透着一股邪异。懒洋洋的脸上嘴角微微向上,不笑时也带着三分笑意。
无论是他神情还是身姿,都不令人感觉有什么,只有想起丐帮那番概述,方才令人微觉害怕。
乔峰见着群雄,心中百感交集……他知晓此行是一番恶战,他本不打算带上阿朱。可路途中,无论他如何劝阻,阿朱仍是愿死跟来。
庄内忽然无声,乔峰最后看了阿朱一眼,继而转头,站出道:“敢问丐帮奚长老可在?”
奚山河乃丐帮四长老之首,此刻听着乔峰叫他,当即走出道:“乔峰,你找我做什么?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讲?”
乔峰抱拳道:“当日杏子林中,奚长老你也在。白长老曾亲口讲述,马大哥是被他与马夫人所害,而一切使然,皆为马夫人伙同全冠清,还有徐长老的阴谋。他们之死,并不能全怪……”
话还未完,奚山河就大声打断道:“如今马夫人还有白长老、徐长老、全舵主都已死,仅凭白长老死前之言,你叫我如何相信?”
宋长老出声道:“不错,是非对错,亦然是我丐帮之事,何须外人插手。”
陈孤雁单刀直指任意,大喝道:“此人丧心病狂,行止乖张。他杀我丐帮中人不谈,谭公、谭婆还有智光大师又如何讲?”
任意扫一眼人群,不言不语,来前他已答应乔峰,让他尝试化解误会,此刻任意就在等待。
“乔峰,你曾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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