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扬州知府的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知府衙门的师爷了
端坐在椅子上,扬州知府也在上下打量着天启皇帝,伸手将惊堂木拿了起来,狠狠的拍了一下,大声的呵斥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府为何不跪
天启皇帝微微一愣,这扬州知府好的官威啊看了一眼扬州知府,语气冷冷的道:小小一个扬州知府,还想让本公子下跪真是大言不惭
大胆刁民,贩私盐乃是死罪,剥皮填草,你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口出狂言,真是罪该万死再一次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扬州知府依旧是大声的呵斥道。
眉头微蹙,天启皇帝眼中闪着冷光,上来就是一口一个刁民,直接就把自己扣上一个贩私盐的罪名。这位扬州知府已经不是昏聩无能了,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暴虐无德啊
冷冷的看了一眼扬州知府,天启皇帝声音带着几分肃杀的道:大人,罪该万死这样话说的似乎不太合适,放到本公子身上就更不合适。你扬州知府罪该万死,也轮不到本公子罪该万死
看着天启皇帝,扬州知府脸上闪过一抹冷笑,颇为自得道:在这扬州城的一亩三分地上,你还想逃出我的掌心
你的掌心有多大郎朗青天不必日,你区区一个扬州知府,能够遮住这大明朝的天天启皇帝目光直直的看着扬州知府,脸上带着几分不屑,更多的则是气氛。
本公子犯了什么罪来到这公堂之上,不问青红皂白,便恶言相加。开口本公子贩私盐,闭口本公子罪该万死,堂堂扬州知府,你就是这样问案的吗天启皇帝目光直直的盯着扬州知府,脸上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抽搐,显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狠狠的一拍惊堂木,扬州知府脸色涨的通红,大声的喊道:大胆刁民,竟然敢咆哮公堂,来啊张嘴,直到他求饶为止
外面的禁卫一听到这话,纷纷抽出刀就要进来,天启皇帝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好在有人群挡着,并没有暴露的太明显。
府尊,这个人来头似乎不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大的来头,还是先问清楚的好一边的师爷凑到扬州知府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看了一眼天启皇帝,扬州知府缓缓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看在师爷的面子上,先免了你这顿打,本官问你,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做何营生全都速速招来,如果有一点隐瞒,休怪本官无情
还是先不要说的身份了,本公子就是大明的一个升斗小民,本公子想知道大人为何如此言辞凿凿认定本公子贩卖私盐这定罪是要讲究人证和物证的,大人这样说话有什么证据吗天启皇帝眉头微蹙,看着扬州知府,努力的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这件事情自己必须知道。
本官问你,你是不是认识任家父子昨日你带着人到牢里去看了任长乐,有将任长乐的妹妹从青楼里赎了出来,本官问你,有没有这样的事情扬州知府目光炯炯的看着天启皇帝,大声的问道。
这下全明白了,说到底还是因为任家的事情,看来自己没做什么,对方居然要动手了。什么也没调查清楚,上来直接就是置人于死地,无论你是之情或者不知情,只是想杀掉你
本公子是去看过任长乐,说道这件事情本公子还想问一句,大明律上面写的很清楚,哪怕是死囚也能探监。为何那日本公子去见人家父子,却不可以天启皇帝盯着扬州知府,既然知道了发生在子身上的事情,天启皇帝大致都能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任家父子最大恶疾,本府如此做乃是为了防备有他的同党进到里面去和他串供,你千方百计的想要进去,同时还包藏任家的女儿。本府怀疑你乃是任家父子的同党,决定暂且把你收押,择日再审扬州知府似乎丧失了耐心,对着左右的衙役一招手,显然是想把天启皇帝弄到大牢里去折磨。到时候罗织好罪名,直接就把天启皇帝推上断头台了,想喊冤都没办法。
大人,在这之前本公子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一下本公子的身份比较好到时候可就晚了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扬州知府,天启皇帝知道这个官死定了。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上,那就不止是死罪那么简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