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上档次的酒楼,他连想都没想过,又怎会觉得不上档次。
只不过让这货气得骂娘的是他只看到了大酒楼的模样,却没享受大酒楼的待遇。那杨树民竟然真的让人“略备薄酒”,也果然是“促膝长谈”。
一张一米乘一米五的桌子上,摆了十二道家常小炒,方无邪桌子下的膝盖正好顶到杨树民的膝盖上。桌子下面已经放了二十个啤酒空瓶,而杨树民和方无邪手把瓶碰了一下,含含糊糊说声“干”,咕咚咕咚一斤的啤酒再次下肚。
“老弟,真是…敞亮人儿,老哥就喜欢你们东北人这种豪爽。”杨树民醉眼惺忪,说话断断续续道:“老弟,你和…小刀兄弟,是怎么认识的?他不是偷了你的马吗?”
方无邪也学着杨树民的喝得半醉的样子,把和苗小刀结识的经过讲了一便,笑道:“老哥,你说这小兄弟如此情义,我能不帮他吗?”
“帮,”杨树民伸出大拇指,“两个老弟都是义薄云天之人。”
“老哥更是义薄云天之人!”方无邪握住了杨树民的手,问道:“老哥,不知道那神针门有什么隐情?为何死活不签那个协议,照理来说,签完协议,她们没什么损失呀。”
“具体的红姐也没说清,但老哥猜测,是她们对什么人有过承诺,永不将公孙静柔逐出门墙。可她们好面子呀,这事儿憋着谁也没告诉,到是把小刀兄弟着急够呛。”杨树民舌头都打卷了,问道:“老弟,你那匹马今天跑了个第三,可真是匹好马呀,一下子就赚了三百万,怪不得昨天老哥出二百万你死活不卖。”
方无邪笑道:“实不相瞒,老哥昨天说话太含蓄,我还以为你那车是新款帕萨特。要是你早说二百万买马,此刻黑龙或许已经是你的了,至于现在,呵呵,你懂的。”
杨树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方无邪说的是真是假,唯有苦笑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莫装逼,装逼被雷劈。昨天我错失机会,现在老弟是不会卖这马了,但不知老弟有没有意向专注于赛马,毕竟像你那样骑马走柏油路,太过于伤马。老哥在湖州有个还算上规模的马场,有专业的团队来打理,对马有好处,还能给老弟多赚些钱。”
“老哥这个提议我还真心动了,但到底能不能行,还得从长计议。走,咱们喝酒差不多了,我让老哥看看这匹马到底什么揍性。”
方无邪拉着杨树民往出走,让小刀把烧鸡、红烧肉都端上,笑道:“刚刚我让咱们服务人员不要靠近黑龙,是因为这怪马别人近不了它的身,要不然昨天我怎么有信心把它找回来。当然,苗小刀是个怪胎。还有,这马不吃草,专吃肉,如果能喝上一斤二斤的烧酒,它就更美了。我从东北骑着它到了这里,就是它没事儿陪我喝。”
杨树民看过的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从没听过这样的马,他兴匆匆的和方无邪见识了黑龙的神奇,更让人录下了黑龙吃烧鸡的一幕,这期间他想上去摸一摸黑龙,却被黑龙伸出马蹄子推远,这才相信方无邪说很少有人能近它身的话。
“真是匹神马呀!”杨树民感叹道:“老弟好好考虑考虑,若是能然黑龙来我的马场,我什么代价都愿意出。”
方无邪笑道:“我到是有此意,可还得好好安排。今日承蒙老哥款待,真是喝的尽兴,我和小刀就先行别过。”
看着方无邪翻身上马,苗小刀牵马走远,杨树民回到办公室后醉意全无,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高兴道:“三爷,您昨天见到那匹马太神了,而且他的主人,今天也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因为那人的掺合,神针门有意让出一部分利益……”
方无邪和苗小刀走出了十八度小镇,窄窄的乡间路上为了不少村民,似乎有辆车爆胎了。
方无邪懒得继续装醉,下马和苗小刀并排从侧面通过,笑道“行呀,你小子还知道藏拙,跑了个第三,不过奖金却少了二百万,你不心疼?”
小刀嘿嘿笑道:“师尊曾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怕黑龙成绩太好,又被坏人觊觎。”
“好小子,能不被金钱迷惑,把黑龙交给你,就放心了。”
“什么,老板你要把黑龙交给我看管?”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苗小刀摸了摸黑龙的大脑袋,觉得幸福来的有些突然。
方无邪见苗小刀爱马的模样,心里更加放心,二人一马路旁土路绕过堵塞地,方无邪突然间眉头一皱,停了下来。
“怎么了,老板?”苗小刀小声问。
方无邪搂住小刀肩膀,低声道:“要不要做一次侠客,我感觉到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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