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眼神阴晴不定,她到是一眼就相中了这个谈笑间制敌的青年,可秃头这伙人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冒然开口,恐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犹豫被青年看在眼里,青年也不在意,随手就把秃头扔给四人,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递给小服务员:“这是饭钱,估摸着够了,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小服务员惊愕的没敢去接,青年抓起她的手把钱塞到她手里,转身朝向秃头那伙人,拱手道:“哥几个对不住了,本来想来这饭店当保安,这才与哥几个动手,现在看来人家不需要我,如果想继续打,兄弟奉陪到底,如果不打了,兄弟就先撤了。”
“撤,撤你麻痹,老子废了你。”秃头捂着头晕晕乎乎的,却不妨碍他发狠骂人。他这面一开骂,手底下四个兄弟已经拎起瓶子椅子的朝青年冲了过去。
这伙人确实是狠茬子,可那青年似乎比他们更狠,自楼梯上飞身冲了下去,硬生生用肩膀抗了一瓶子,碎裂的瓶碴子从脖子上划了个口子,喷出一杆子血,可他愣是没停下,径直撞入拎瓶子那人的怀里,把个一百六七的大汉撞得飞出四米多远,撞到实木桌子上一阵抽搐。
另外三个人抡起椅子都砸了个空,靠近青年的两人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被青年伸掌掏在腰眼上,感觉把肾都揪出去了,疼得眼泪直流,根本就爬不起来了。
青年从旁边桌子上撕开个毛巾捂在流血的脖子上,瞪眼瞧着最后一个站着的人,大步走到秃头身前。
秃头不甘心引颈就戮,左手铁钩子划向青年脖子,被青年退身躲开,一个鞭腿抽在脖子上踢飞出去。
“麻痹的,给你们脸不要脸,还真敢和老子动手。”青年慢的稍摇走到秃头身边,挥手就是大嘴巴子开抽,眼见把两颗牙齿抽得崩飞出去,这才罢手。
“艹,有种你就弄死我,要不等老子缓过劲儿来一定弄死你,弄死你全家。”秃头以前用这种狠劲儿吓退了不知多少对手,可这次他算是撞倒硬茬子了。
青年一把揪起秃头,又一次掐住了秃头的脖子,用力一喝把秃头掼摔到了墙壁上,双脚离地吊在那里,冷笑道:“还有人求着死,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
秃头开始时还拼命挣扎,可青年一支手掐着他的脖子,半拉身子都把他死死靠在墙上,很快就没了力气,两眼翻白,裤子下一热,小便已经失去控制了,稀稀拉拉的流了一地。
“住手”
女老板连忙大喊,却没敢跑到青年身边,“你快松开他。”
“你是我什么人,让我松手就松手”青年白了她一眼,手里却丝毫为松劲儿。
“我招你当保安了,你快松手,再不松手闹出人命来了。”
女老板叫史惠晴,也就是史进的亲女儿,史杰同母异父的妹妹。她其实之前就有拉拢青年的想法,只不过她担心招聘了青年却得罪了秃头,不想轻易许诺。没想到这青年脾气有些执拗,被迫出手竟闹到要杀人的地步,若不说招他当保安,怕是这盛德斋又要死个人了。
盛德斋是饭店,上次她父亲死在饭店的事儿已经把生意弄得一落千丈,要是再闹出死人的事儿,到时候就算是公关再硬,盛德斋的牌子也就真的砸了,到时候如何面对已经死去的父亲。
史惠晴匆忙间喊出的话很管用,青年听到她的承诺后就把手松开了,秃头如一团软泥般从墙上堆缩下去。
青年并没有放过半昏迷的秃头,他抓住秃头的胳膊,硬把人拽到楼梯口,对那个小服务员道:“小妹,刚刚这秃头是不是用这个爪子骚扰的你。”
秃头一伙唯一没被打的那人听青年语气不善,咽了口唾沫,颤抖道:“这位兄弟,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大哥吧”
“饶了他骚扰我们饭店的员工,你说饶就饶”青年眼睛一瞪,一脚就踩在秃头的右手上,还用力的撵了几下,鲜血立马就流了出来,咔吧咔吧骨头声听着吓人,也不知道断没断。
“这下好了,等他醒了告诉他,我叫方苏,有种就再来找我,我给他右手也套个钩子。”方苏一脚把秃头踢开,哼了句“滚蛋”,一伙人你扶我、我扶着你的滚出了盛德斋。
“方方苏,你脖子没事儿吧”小服务员见恶人走了,终于有胆量说话了,指着方苏仍在流血的脖子,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方苏就是方无邪,他朝小服务员嘿嘿一笑,伸手又把服务员手里的钱拽了回来,对史惠晴笑道:“老总,自家员工,吃顿饭不用交钱了吧”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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