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了这两人到一起就斗嘴,张道函没理睬这两人,他对张秋生说:“我在封印之前想给你炼制几件法宝,但又想法宝还是自己炼制的比较好,给你炼了一个储物戒指,外出旅行方便也可装一些比较私秘的东西。”说着递过一个戒指给张秋生。
白金托架碧绿的戒面,整个戒指的设计与制作简约而不简单经典而不失时尚,看不出张道函还是位珠宝设计与制作大师。但张秋生没接,他说:“储物法定我已经有一个了。”说着将无指手套取下来,递给张道函。
张道函大奇,接过无指手套仔细看了一会,连连称好:“好,好,好。一只无指手套集中如此之多的功能,巧思妙想炼制jing到,好好好。”他虽然从元神到**都被自己封印了,但境界和见识还在。
非静与顾觉斋停止了斗嘴,航婳也停止了与秋然拉家常。因为张道函炼制法宝的水平很高,能让他不住口的称赞的法宝他们还没见过。
这三个人看了无指手套也连连称奇。要知道这几位与当年炼制这无指手套的静虚大师修为相当,修为比他们高的不是已飞升就是在飞升时被劫雷劈死。现如今的修真界已找不到比他们修为还高的,高处不胜寒使他们走到一起。同样的孤寂同样的对前途无望,既是傲视天下的高手,又同是天涯沦落人。偶而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以此排解寂寞,而对世间的一切已经看的很淡很淡。
他们对这无指手套都一致称奇,倒也不是这手套有多了不起,让他们称奇的是这手套构想的奇巧。除了储物功能外,粘开、五行雷、五行遁、瞬移、穿墙、避水火、隐身、隐形、聚灵、屏蔽、搬运、安神、乱神等等功能,全聚在一个小小的手套上。更重要的是,手套上面的符箓全是已失传的上古法诀。
张秋生见大家都在聚jing会神的研究手套,茫然地问:“这手套很了不起吗?”
张道函说:“嘿,这一句话还真说不清。这手套有许多功用,这许多功用也没什么了不起。储物功用从来都是用玉啊晶石啊什么的做,而这个是用皮子做还是第一次看到。唉,奇的地方就在这里,我们发现皮子做储物空间比其它东西更好。另外粘开功用是这皮子本身自有属xing,炼制它的人把这皮子的本身属xing利用到了极致。为什么呢?正是这皮子有这属xing,所以用它做储物空间是最好不过,再加上它还有隐身、隐形、聚灵、屏蔽功用也是它粘属xing的充分利用。”
张道函讲的非常详细:“这些功用本身也并没什么了不起,都是一些符咒,大不了是上古符咒现在已失传而已。它了不起的地方在于每一个符咒都由更小的符咒组成,更小的符咒又由更小的符咒组成,依次类推就组成了一个阵法,一个非常强大的阵法。”
张道函是巴不得把自己懂的全部教给秋生,手套被非静几个拿在手上研究,他用一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说:“这些符咒交织在一起,包括那些五行朮,瞬移、穿墙等等,这个符组成那个阵,几个阵组成另一个阵。看着复杂却又简单实用,一切都又是用粘xing连在一起。可惜的是许多妙法对你无用。”
张秋生当然要问哪些妙法对自己无用了。张道函说:“那些五行遁、瞬移、穿墙等对你无用,你绝对碰不得。这些法术需要本身修为已到聚则成形散则成气境界的人才有用。你想啊,这些法术不仅要让你穿越一些空间屏障,当然都是一些小的空间屏障。比如地底、水里火里、钢筋水泥,像你这样的血肉之躯会被挤压撕扯成血沬。”
张道函反复向张秋生强调这些法术不能用。又向张秋生传授了其它法术的功能,用法及注意事项。特别是对粘开术的活用,比如即粘即开,粘而不开,开而不粘,连续和断续的粘与开等等。
另外告诉张秋生,瞬移术也不是绝对不能用。可以在眼睛看得到的地方用,可以在眼睛看得到地方连续移动。还可以练习短距离的瞬移,比如三五尺一二尺的瞬移,这样在与人打斗时可以更灵活。
航婳突然说:“老张,我有一件战甲,不知道是什么皮炼制的,但可以看出这皮子很好,柔软防御xing能也好,能不能把它改成这样的手套?”
张道函说:“把防御法宝改了,那你不是没了?这手套只是奇巧,其它并无大用。”
航婳说:“这战甲不是我的,很久以前与人打斗时得到的。这不是要封印了吗?现如今的修真界也没了规矩,全是宵小之辈,不小心遇上了也是头痛之事。这种集各种法术于一身的手套,正好可以对付小人不是?”张道函说:“只要你舍得,那就拿出来我们试试?”
航婳扔一团衣物模样的东西给张道函,然后问张秋生:“喂,秋生,这手套你从哪里弄来的?不是说你与修真界没来往吗?”张秋生于是将昨晚盗墓的事说了出来,他本来就要问张道函一些在盗墓过程遇到的事,特别是他进入墓室被人卡住脖子的事。
秋然听了张秋生竟然去盗墓,大吃一惊说:“好哇,你一天一夜没回家,我们还以为你送梁nǎinǎi去姚河了。我们在家还说你老实,你这才叫老实呢!你这叫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你这可了不得了。啊,你这要把人气死,啊!你还撒谎,我看你不得了了。”
偷偷爬树翻墙上房顶下河游泳,男孩子嘛也还说得过去。可去盗墓,那是什么xing质?张秋然不太懂,但肯定是坏事,大大的坏事。坟墓里面不说脏了,那也太危险了吧?刚才不是说差点被鬼卡死吗?既然几个神仙坐在面前,那鬼也就肯定是有的了。秋然小脸气的通红,想狠狠的骂弟弟一通,可她不会骂人,只能气得跺脚。
“我没撒谎,是你们自己说的。”张秋生在狡辩。把姐姐气得想打他,就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航婳扳着秋然的肩头呵呵呵的笑着说:“秋生说的那个不是坟墓,魔窟倒是一点不脏的。”
魔窟?秋然更加吓一大跳。魔窟比坟墓更可怕!这男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什么危险他玩什么。
四个高人看着秋然对弟弟发脾气,生气焦急关心,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由陷入沉思。他们各自回想起了遥远的过去。很久很久或者从来没有享受过亲人间的关心和爱护,当然师傅还是非常关心爱护他们的。但师傅毕竟是师傅,起码师傅是不会为这样的事cāo心的。踏入修真界这样的事是家常便饭,修真者看起来比普通人寿命长,其实每时每刻都面对着生死。
有亲人的担心多好啊,这一刻他们懂得了什么叫幸福。幸福不是高深的修为,不是长生不老,不是拥有众多的徒子徒孙的膜拜,不是数不完用不尽的财富,不是威风八面生杀予夺的大权在握。幸福很简单,就是亲人间的相互关爱。
这几个高人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亲人。当然他们也有徒弟,徒弟在他们面前都是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循规蹈矩。徒弟也适时的向他们送上祝福,但就没有秋然对弟弟这样的亲情流露,这样的害怕担心,为弟弟的冒失而这样地生气,为弟弟的狡辩而无可奈何。
张道函明白了前世的张秋生,为了姐姐的遇害而毕生为之复仇。面对多少生死仇杀的一代高人,此时眼睛竟然有点湿润。我得到了什么,我又失去了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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