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吸引火力!”说着放开抓住李满屯的手,就要往起跳。
李满屯一把抓住孙不武:“别瞎闹,吸引什么火力?苏联边防军缺这点火力?暴露了目标,就辜负了老张的苦心。”
已经到了被千钧符压裂的冰面附近,张秋生又轰了一下油门。车子往前一窜,张秋生突然觉得身子一震,他中弹了。子弹击中了肩头。立即封闭穴位止住正喷涌的鲜血。油箱也被打中,车子马上就要爆炸。紧急抓起背包,刚想跳车,发现冰鞋没带,赶紧拿起冰鞋。看看旁边的那个足球,不管了,掐隐身符,从车窗钻出来。再掐瞬移符,不多只有二百米,这是他平时练习的最大距离。他的肉身现在只能承受这么远,还得是在空旷之地。
面包车突然爆炸,熊熊的烈火四溅,发出绚丽的光芒。车头栽入河水中,而被炸成碎片的车身在空中飞舞,然后也落入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老刘等四人呆呆地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在烈焰的背景里,一个人头在水中挣扎。带着曵光的子弹击在人头上,人头慢慢下沉。然后就再也没看到浮起来。
全死了吗?死的这么悲壮,却又这么不值。真的不值!老刘心里默默呐喊,我只想找你们谈谈啊。
不说老刘被请到边防哨所,要求他写一份详细报告。也不谈双方边防部队如何交涉。
自从汽车爆炸,李满屯与孙不武就一直没发现张秋生的身影,此时他俩望着渐渐熄灭的火光,心中焦急万分。
就在李满屯与孙不武按捺不住急燥的心情,要到出事地点看个究竟时,张秋生悄悄无声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将他们吓得一大跳。
孙不武打了张秋生一拳:“你这家伙没死啊?”
张秋生痛得身子一矮,嘴里却牛逼哄哄的说:“我怎么会死,我这样像是要死的人吗?”
张秋生负伤了!李满屯立即悄悄地将一张愈伤符打在他身上。这张符刚才就一直掐在手上,就是防止张秋生可能会受伤。
张秋生的手套上也有愈伤诀,但他没用。即使伤治好了衣服上破洞也瞒不住他俩。兄弟就是兄弟,张秋生心里很感动,却装作没发现李满屯的动作。以他招牌式的大咧咧,极其自恋极其欠打地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知道么?象征着男xing美,知道么?老吴那样的nǎi油小生只能说帅,不能说美。”
李满屯无语泪流,看来我一张愈伤符是白扔了。孙不武却以资深军迷的身份对张秋生的牛皮不屑一顾:“切,你就吹吧。要不是子弹先穿过车壁威力大减,你此时已经在水底喂鱼了。还男xing美呢!”
不过李满屯与孙不武都佩服,这家伙的修为比我们是高的太多了。
牛皮吹完,张秋生将两个人围在一起说:“现在两边的边防都会加紧巡逻,我们得赶紧上岸。另外,为防止被军犬发现必须从树上跳过去。赶快收拾背包,做好准备。”
张秋生让他俩跳到树上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他们刚才所站的地方洒了几下。然后也跳到树上。树林比较密,间距最多不超过两三米。三个从一颗树跳到另一颗树,转眼就跳了两三百米。
不得不承认李满屯的愈伤符真不是盖的,这么会功夫伤已完全好了。张秋生一边跳树一边想,有时间一定要将愈伤诀好好琢磨透。
远远地听到狗叫声,苏联边防军果然带着狗出来巡逻。三个人赶紧再加劲跳树。也许是因为冬天,鸟儿都飞向南方过冬去了。也许这儿的边防军经常夜间巡逻,使鸟儿不在这里做巢。他们这么跳树也没惊起鸟雀,否则还是要被发现。
又跳了两三百米,三个人各自吊在一颗树上休息。张秋生运用神识密切注视着巡逻队的动向,又小心翼翼的不为李、孙二人发现的打了一个屏蔽符。他不知道军犬的嗅觉能达到多远,况且他们是处于上风处。
这次偷渡与张秋生前世所有的偷渡都不同。前世偷渡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过去。这次闹出这么大动静,还迫使边防加强巡逻。如果没有这个手套,事情还真难办。
等到两支巡逻队在一处地方会合,又各自回转后,张秋生落到地上。李、孙二人知道巡逻队过去了,也跟着下地。
孙不武好奇宝宝一样地问:“老张,你刚才在江边是洒什么啊?是不是秘制迷-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