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时他都会喝杯咖啡。休息一会,让滚烫的咖啡顺着喉咙下到肚子里,再暖遍全身。修真人只是不怕冷,并不是不知道冷。如果修真修到不知冷热像个僵尸,那还有什么乐趣?如果那样,这个真不修也罢。
张秋生意外的在这儿遇见娜娅和娜塔莎。在苏联他唯二认识的两个人。两个姑娘正与几个男孩激烈的争辩着什么。
一共五个男孩,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染着或绿或蓝的头发剪成鸡冠状,戴着银sè的大耳环,每个人手上都夹着香烟。仅凭扮像就知道这几个男孩没一个好鸟。一个蓝鸡冠的青年突然抓住娜娅的胳膊,引起她的大声尖叫。娜娅拼命的拳打蓝鸡冠,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引来其他男孩的哄笑。娜塔莎想帮忙,却被另外一个尖鼻子抓住头发。
“放开她们。”张秋生不想打架,所以这样说。要是这些混蛋抓的是姐姐,早大耳光搧过去,废个什么话。
五个苏联流氓像见到天下最好笑的事。这么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半大小男孩竟要他们放开手中的女人。这样大的男孩正是他们平时最喜欢欺负的对象,何况还是黄种人。
两个女孩看到张秋生,叫他赶快走。娜娅用中文说:“快走,你不是他们对手。他们是黑手党。”
黑手党?苏联也有黑手党?黑手党不是在意大利和美国吗?张秋生也只是一时的惊讶,他马上就回忆起前世在部队学到的知识。
俄罗斯黑手党正是崛起于这几年。从八十年代末开始,苏联经济持续恶化,不得不大量缩减军费。军队与克格勃也大量裁员,黑手党吸收了这些jing锐力量,势力迅速彭胀。暗杀、走私、抢劫、贩毒、买卖人口、收保护费,成为危害社会一大毒瘤。尤其八一九事件后,黑手党就简直是肆无忌惮,光天化ri下就敢当着jing察面犯罪。
一个长得比较粗壮的男孩推了张秋生一下,发现被推的人纹丝不动,自己却“腾、腾、腾”的倒退不止,不由嘴里叽哩咕嘟的骂了一句什么。张秋生不懂俄语,也知道是在骂他。
张秋生是不惹事,但并不怕事。见这小子竟然敢骂人,不等他再次推过来,左手一拳击中这家伙右下巴。一阵稀里哗啦,桌椅板凳倒了一地,粗壮的男子已栽到地下昏迷过去。
这群小子被激怒了,在这贝加尔格勒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敢招惹他们。今天竟然被人打了,打人的是一个看来比他们还小的孩子。
蓝鸡冠与尖鼻子放开娜娅与娜塔莎,向张秋生扑过来。剩下的另外两个也向张秋生扑过来。他们恨不得将眼前的小子撕成碎片。敢打他们的人,就要让他知道后果。
尖鼻子最先冲到,挥舞着拳头想给张秋生一个摆拳。张秋生左手托住尖鼻子拳头,进步转身右手抓住其胳膊,一个过肩摔。张秋生的过肩摔质量比宋念仁不知要高多少倍。尖鼻子在地上痉挛了几下昏迷过去。
尖鼻子倒在蓝鸡冠脚下,蓝鸡冠稍一迟疑,下巴上已中了重重的一记,一个倒栽葱摔倒。桌子椅子连同咖啡壶、咖啡杯打倒一地。
另外两个害怕了,他们没见过这样凶猛的。他们五人中三个最厉害的,每人都经不住一下。这不是普通人,恐怕是职业杀手,没人规定职业杀手必须是多大年龄。两个人打算逃跑,可是已经迟了。张秋生是研究公平的,既然开打了,那么在场的同伙一个都别想跑。
刚刚动步想逃跑的两个人,被张秋生抓住脖领,他们脑袋重重的撞在一起。
张秋生有点犹豫,他想送两个女孩回家,可他不习惯对女孩献殷勤,就这样让她们自己回家又有点不放心。已经有了林玲,他不想泡妞,何况还是外国妞。但是,你不泡她们,就可以不顾她们的安危吗?纠结啊,纠结。
咖啡馆老板这时出来了,刚才打架时他不知躲在哪儿。咖啡馆老板要张秋生赔偿被打坏的东西。张秋生不乐意了:“应当要他们赔,”他指着躺在地上的五个人说:“要知道,我是正当防卫。”
“这个我不管,”老板摇摇头:“我只知道,是你们打架弄坏了我的东西。至于进攻与防卫,那是jing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