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可下,将不满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哈哈,”陈宇大笑道,“孤早就料到你等有此不满,孤这一生之中,最大的错事有二,一是鸿门宴上不斩杀刘季,二是使韩信背楚归汉,想韩信在孤营中的时候,不过是区区一执戟郎中,但刘季委以重兵,韩信屡立巨功,功勋卓著,垓下几乎至孤于死地,岂是当年孤及你等所能料到?今项飞,年少多谋,治军从严,可为大将,况为将者,智、信、仁、勇、严也,岂可以从军年岁而定。”
项庄哑口无言,满脸羞赧,拜服道:“霸王之言,使庄茅塞顿开,望霸王恕庄莽撞之罪。”
“起来吧,孤只是要你们明白,能够冲锋陷阵杀敌无数,与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相比,似犬鹰之与猎户,犬鹰爪牙虽利,也须听命于猎户,方能擒获猎物,明白了吗?”陈宇巧妙地打了个比方。
“庄已知错,绝不再犯。”项庄赶忙爬起来,退到一边。
陈宇恢复了笑意,高声对项飞道:“走,同去军中大帐,上将军也得请孤等人喝上军中一杯水不是?”
“霸王莫说是水,待时日成熟,要饮刘季之血,末将也可供应。”项飞语出惊人。
陈宇听了,哈哈大笑,拍了拍项飞的肩膀道:“孤若能在将军帐中喝到刘季之血,则将军之功,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进了中军大帐,帐中布置一新,大帐之中挂着一张锦帛,上面写着金陵军的建制及各军将领的名字,整个结构呈“金字塔”结构,使人看了一目了然。
“这有何用?”陈宇指着锦帛,不解地问道。
“末将初到军中,需要知道各军将领为谁,以便指挥之用,两日之后,末将再深入各军,一一查明各军所长所短,再扬长避短,各个操练。”项飞解释道。
“喔,不知将军准备如何操练?”陈宇虚心问道。
“金陵军中,马军三万,步军五万,三万马军,末将欲分做三类,一类为重骑兵,约一万人,人马皆披重甲,军士执长刀;一类为轻骑兵,约一万八千人,配以轻甲长矛,用于突袭;一类为猎骑兵约两千人,挑选精干武士,配以良驹骏马,战时藏匿于军中,与敌相遇,猎骑兵突然杀出,直取敌酋。”项飞先将自己对于骑兵的构想说了出来,直听得周围众人不住地点头称赞。
“步军如何安排?”陈宇心中大喜,接着问道。
“步军五万分为前中后三营,以三将为帅,各引一营,每营中均配三千弓弩手,三百战车,每车十人,五人使强弓、四人使长枪、一人驾车,十人可轮换使用,其余皆为长枪兵,每兵再配以锋利短刃,用于肉搏战,战时以重甲长枪列于阵前,先以弓弩射敌,再以战车冲杀,长枪兵随后掩杀,敌必大败,或因地势而定,不一而论。”项飞滔滔不绝地讲解着,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孤果然没有用错人,”陈宇满意地点头笑道,“将军是上天赐给孤王的最佳人选,孤王得到将军,天下唾手可得。”
“霸王过誉了,”项飞摆摆手道,“欲平定天下,还需充足的军需,昨天末将巡视了一下军械库,发现所需的军械尚有欠缺,还需及时补充。”
“这个孤回去之后,让范丞相准备一下,江东虽大,但物资尚紧,看来还需休养生息。”陈宇若有所思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