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母忽然爆发,白父猝不及防,愣在当场。
“糟糕,今天我是怎么了,这样对老爷发火,按家规也是越制之罪。”白母见白父愣坐着,反应过来,心里惶恐无比,快步离开。
“今儿是什么日子,连性情温和如猫的老婆都敢对我发火。”
等白父反应过来,白母早已经消失。神识远远“看”见白池身上再次流出一层薄薄的黝黑的污血,只好仰天长叹,闷闷喝酒。
叹声刚落,一道尖啸声由远及近传来,一个身穿黑袍,胸前有一个金色莲花图案,蒙着黑巾的蒙面人,从天而降,一脚踏碎白府的前门屋檐,神念一扫,然后对着白父,闪电般扑去。
“这是神元期高手,速速通知老祖。”白父大吃一惊,运起功力,连拍九掌。
这是白家的夺命九枪,以掌代枪,九掌的掌影一出,如江河的后浪推动前浪,排山倒海拍向蒙面人。
“你还有点见识,不过,你依然难逃一死。”这位蒙面人视若无阻,手掌轻轻地一按。
白父的九掌如击败革,巨大的力量反馈回来,震碎手臂,连胸口都沦陷下去,肉身里面骨头“啪啪”地碎响,发出兵器折断的兵乓声。
一招,镇远大将军重伤晕倒。
忽然巨变,让整个白府所有人惊呆了。
“父亲,父亲。”白武和白池惶恐大叫,身形连闪,扑向白父,跪抱着白父。
“你杀我夫君,拿命来还。”白母身影一闪,扑向蒙面人,手里发出细毛毒针。
这些毒针起码有上万枚,在黑夜里更不明显。只听得“蓬”地一下,仿若是打开一柄油纸伞,无数的钢针弹了出去。
“区区毒针拿出来,也不怕丢人现眼。”
这位蒙面人声音沙哑,手掌轻轻一挥,仿若是挥赶一只讨厌的苍蝇一般。
只见上万的毒针倒卷而回,全部打在白母身上。白母身体还在半空,一下子跌落在地,重重摔倒在地上,连话都来不及言语一声,当场七窍流出黑血,气绝身亡。
“娘,你醒醒……”白池抱着白母,拼命摇晃着,大喊大叫。
“虞家毒针,见血封喉的毒液,哈哈,这是报应。”这位蒙面人哈哈大笑,走向白武和白池,手掌在缓缓地抬起,轻轻地落下。
“何方鼠辈,夜袭白府,杀我儿媳,拿命来还。”
千钧一发之际,白府深处传来一声虎啸声,震得整个白府的房屋摇摇欲坠,一道白光对着蒙面人的脑门闪电而来。
蒙面人面对这道白光,眼瞳一缩,也不硬接,反而抽身后退,眨眼间就消失在黑幕中。
“白府戒备,等我回来。”
白家老祖虎目生威,怒火冲天,身影一闪,也消失在黑夜里。
“老祖,你要小心。”此刻的白武才反应过来,立刻严令白府戒备,严防敌人再次暗袭。
从蒙面人偷袭,到白家老祖出关,整个过程也就是三息的时间,所有参加婚礼的宾客纷纷惊呆了。
“来人啊,速速保护三皇子,钻太师,秦侍郎回府。”白武此时方显将军果断本色,令人护送参加婚礼的宾客全部离开。
“什么人竟然在天子脚下行凶,此事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白三少,我们立刻回去,召集兵马,缉拿真凶。”
衣冠楚,钻角守,秦寿等人纷纷告辞,火速离开白府。
此时的白池哭成一个泪人,根本就没有听见衣冠楚,钻角守,秦寿说什么,反倒是白武催促衣冠楚,钻角守,秦寿快速离开。
这时,白池的二哥白文也出现在白痴的身旁,此人一脸秀气,在白父白母面前跪叩三头,一巴掌重重扇在白池的脸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只知道哭,父母能哭回来吗?”
“二哥,你快看看父母大人有没有救?”白池紧紧地抓住白文的手,如溺水的小孩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白文一脚踢开白池,闪电般拿出五根长针,在白父的穴窍上扎下去,片刻之后,白父悠然醒转。
“父亲,父亲……”白武,白文,白池三兄弟跪在地上,痛苦哀叫。
“我不行了,白武,这个家交给你了。”白父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手指白池,断断续续道:“三儿,这么多年,为父没有好好待你,请……原……”
人之将死,其言也哀。
话还未完,白父头一歪,手“啪”地落下,再无任何生机。
“父亲,我错了,我错了,我只要你们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白池头叩青砖,额头上鲜血迸飞。
这声音在白府非常凄惨,顿时整个白府哭声一片。
“二弟,你可看出凶手是用什么掌力杀害父母大人?”白武满脸杀气。
白文摇头,寒声道:“凶手是用一种巧劲打进父亲的体内,能破坏元神,这股力量之源非常歹毒,只有等老祖回来,才能查出来。”
“我有些担心老祖的安危,更怕老祖中了凶手的调虎离山计。”白武忧心,压低声音:“二弟,你和三弟速去化妆,从暗道逃出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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