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记着那天,我缓慢的睁开眼睛,阳光晃的我眼发昏,一睁眼就看见了憔悴的母亲,她看见我醒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连忙喊“快来人啊,豆子醒啦。”我拖着嘶哑得嗓子说道“水水”接着爸爸爷爷奶奶也都涌了进来,我那三大爷也不知什么时候诡异的出现了,点着烟,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那次事我整整昏迷一个多月,后来听妈妈说,是爷爷跟三大爷救了我,他们耗费了大量的精力,阻止那老太太来索命,后来又谈判,最后三大爷用了一个耗费自己生命的办法打死了那老太太,而那老太太便是人蛇,三大爷说本来以自己力量是不能打死那人蛇的,我的身体里似乎埋藏着什么东西,帮助三大爷灭了那人蛇。那次事过后我也有了后遗症,时不时会抽筋,一抽就很厉害,跟羊颠疯似的,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有我这样的家世的,恢复第一天,我便得知一个消息,
二洋子死了,据说那天一起跑的时候二洋子摔倒了,便再也没有爬起来,据说找到尸体的时候,他瞪着双眼,满面惊恐,全身白斑,眼珠子鼓的都要爆了出来。他下葬那天她妈妈哭昏了过去,他爸爸也是一时间苍老了几十岁,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梦,不知这是否有什么关联,我还特意去他坟头祭拜了一下,强挤出的眼泪,不是不想哭,是哭不出来,一个月前我们去坟头抓蝈蝈,没想到今日他也成为这里的一员,但这一切谁又能想到呢?看着二洋子的黑白照片,我觉得有些可笑,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永远的埋进了土里,在感叹生命的脆弱的同时,也让我对妖魔鬼怪多了一分憎悟,壮壮也跟我一样大病一场,他不在壮了,变得体弱多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事,后来听别人说,他家是有保家仙的,但也无从考证,他家在那次事件之后就搬走了,其速度令人咂舌,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一家人一样。其实如果当初听那个草帽大叔的话也就不会这样了,但命运就是这样,不可逃避,只能面对。生命的长河川流不息,只要以善对人,人生的旅途就会一帆风顺。
黄大仙其实说到东北的神灵,我就不得不提到黄鼠狼了,因为这类东西众所周知,这东西在东北可谓家喻户晓,它会祸害人,学名猫鼬,人们都亲切的称它为黄皮子,
它的厉害可不仅体现在偷鸡,成了气候的黄皮子是有法术的,能迷人心智,如果你招惹到黄皮子了,轻则上吐下泄口眼歪邪胡言乱语,重则一命呜呼,黄皮子这东西记仇,你惹了它,它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祸害你,严重的祸及子孙三代,其实一般来说,这东西是不主动招惹人的,但你要是惹到它,你就惨喽,
在东北,有的人家供奉的保家仙,就是黄皮子,一般都是一座小雕像,上边立着排位,刻着黄三太奶之位,或者黄姓其他仙,然后有一个香案,在东北你去别人家串门如果看到了他家仓房或者哪里有个不起眼的柜子,千万别随便打开,因为那个多半就是保家仙了,保家仙是不喜欢生人打搅它的,如果运气不好,碰见脾气坏的保家仙,你可就要遭罪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上次事件过后,可能是经历了生死,我成熟了许多,从那以后妈妈管我就更严了,不许我一个人去这去那,也不让我跟小伙伴瞎玩,而三叔似乎对我体内的力量很感兴趣,不过在家呆了一些日子之后又再次失踪了,小胖后来还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他梦见二洋子了,梦里二洋子哭着说小胖骗他。我听了之后也只是笑笑,葬礼那天他也去了,可能是愧疚吧,还是什么,总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那件事似乎过去了很久很久,久的让我都快忘记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而我也去县里上了初中,初一那年暑假回家,这不,又来事了!
暑假的时光是很休闲的,跳河洗澡,爬树掏鸟蛋,逗蛐蛐,掏马蜂窝,带猎狗上山抓兔子,那兔子用火烤在一卤盐,那叫一个香,那天馋兔子了,我跑去跟妈妈说,妈妈看我馋嘴把子(东北话,缠嘴,贪吃)那样,就同意了,我高兴的牵着我家那条大猎犬就出去了,这狗叫碧莉(莉读轻声),据说是是纯种的德国猎犬,厉害着呢【1】 【6】 【6】 【小】 【说】
这是我大大爷从外地弄回来的,这狗是我一手带大的,英姿飒爽,不知迷倒了村里的多少条母狗,不过不管怎样,它一见了我还是会摇头尾巴晃的,那摸样可傻了,我牵着碧莉就出发了,村口下象棋那帮人一看见我就会笑嘻嘻的喊“豆子,又牵着你家碧莉去抓兔子啊?你个小屁孩子毛还没长全,兔子没抓到再让那熊瞎子抓了”说完便哈哈大笑,我不服气的喊到“你们懂个啥?那大熊瞎子见到我家碧莉腿都得哆嗦,倒是你们几个大老爷们下个象棋嘴都不老实,管那么多干啥。”那几个人一看吃瘪,就又低头继续下棋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也是终于来到,那山,这山叫团心山,山上啥都有,狍子兔子狐狸熊瞎子狼,猴头,茶树菇,野生黑木耳,可谓是应有尽有,所谓棒打狍子,瓢舀鱼,形容的就是东北物产丰富。由于大型猛兽一般都在深山,我都是在外围活动所以不必担心那些猛兽的威胁,我牵着碧莉像鬼子进村扫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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