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不是也想给我来个三妻四妾的,告诉你少给老娘整这些火火肠子,要不有你好看的。”
“哎呀……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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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面,整个东蒙都在忙碌着,关内的移民迎接着第一次丰收,这是他们一年辛勤换来的丰收,面对成片的粮食,他们有些兴奋,在关内他们根本叫见不到这种情况。
已经完工的洮南到通辽的公路上,到处都是往返于田间与粮仓的牛马车,牛马的耐力是好,可是牛马车上要是严重超载了行动起来可就有些困难了。
“驾!”
通辽到洮南、通辽到奉天公路的交界处,张老汉挥动着马鞭,驱赶着拉车的的蒙古马,手中的鞭子都被他舞成了一条线,可是红色蒙古马依旧不动。
也怪不得这马不动,这么大热的天,蒙古马乃是是不错,可是拉一车的粮食,实在是难为蒙古马了,张老汉看着大口喘气的蒙古马,索性下了马车,当期了“人立马”跟马组成了双马车。
“走啊!”
张老汉猛地喊了一嗓子,这次马车终于渡过了这个上坡,笑了笑,转身准备上马车,转身的一瞬间,这才发现刚才是有个年轻人帮了一把:“大兄弟,谢谢啊!”
“不客气……”
“今儿这小伙子还真是不错,东蒙这也不错!”张老汉早先在山东的时候,听人家说,关外老闹胡子,都是打家劫舍的土匪,来到东蒙后,张老汉不但没发现胡子,当地的这些老乡也没因为他们是外地人,就歧视他们,反而还在收秋的时候帮了不少忙。
淡淡的秋风拂过张老汉满是汗水的脸上,让他感觉到一阵清凉,这才想起来,年轻人的模样有点熟悉,难道是镇守使大人?
张老汉越想越像,回头仔细看了看,这正是镇守使大人,刚想回头大喊一句,可是一个下坡过去,差点没讲他摔在地上。
张老汉的喊声何天赐已经听不见了,只留下厚厚的车辙,透过张老汉那张满是皱着却带有微笑的脸上,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东蒙的希望,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走在两段公路的交汇处,何天赐依旧能看到忙碌的修路工人,一个个汗流浃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怨骂声,即使吃着窝窝头也难以堵住他们的嘴巴。
看着他们悲惨的生活,何天赐不禁笑了笑,这就是他们的命,不努力工作,就只有修路的份,自己绝对不会花钱养闲人,他们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何天赐没有安排。
他们要是想生存下去,就只有期待东蒙要建筑大量的工程。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辛勤劳作的农民,正是这些农民撑起了东蒙的天,也有少部分的人渣,那么等待他们的必定是一条不归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