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对岑子吟来说却是坏事。至于如今到底是哪年,到还是次要的,她的身份肯定不会被牵扯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斗争中去的。
“三娘!”二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蹲在小院子里沉思的岑子吟身后,吓的岑子吟差点坐到地上,拍拍胸口无奈问道,“什么事?”
对这个二郎,岑子吟着实没办法,这家伙虽然好心,却是老是笨手笨脚的,这三天中来瞧了她好几次,瞧她头上的伤口就拽的她头发生疼,帮忙倒杯茶吧,便能把茶壶给摔了,倒是大郎还算谨慎,跟在他身后替他收拾残局。
三天之前三娘之所以会摔到地上,也是因为跟这家伙去打马球,结果这家伙准头好到专往人头上砸,三娘是被砸晕了摔下马背的。
二郎一把拉起岑子吟道,“你快去外面瞧瞧,文大叔来了。娘拿着扫帚要赶人呢。”
文大叔是谁?岑子吟没有问出来,任由二郎拉着她向前面的酒馆走去。
到了外间便没有院子里的酒糟气味儿,只有漫漫的酒香,二郎将几个偷偷在门后看热闹的下人瞪了下去,拉着岑子吟的手就听见外面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方大娘气喘吁吁的骂道,“滚!老娘就算要改嫁,也不会找个破落户,大郎,放开我,老娘今天跟着老不正经的拼了……”
好泼辣的老娘……之前怎么没看出来?
岑子吟一阵恶寒,不过,一个寡居的妇人带着三个孩子过日子,不泼辣一些也难以在世上生存,这一点,岑子吟前生深有感触,前世父亲去世的早,她是家中的独女,母亲一人拉扯大她,若不是母亲泼辣的近乎不讲道理,还指不定要吃多少亏呢。
方大娘如今的情形也差不多,两个还未弱冠的儿子加上一个十来岁的闺女,若不是家中老仆淳朴,还真难以为继,想到这里,岑子吟有一种物伤同类的悲切,只是她不在了,家中的老娘又该如何是好?
那个只能生一个的时代,男女倒是无所谓,只是中年的寡妇没了孩子,岂是一个没了指望能诉说的尽,好容易她才大学毕业到了要回报母亲的时候了呀!
到现在岑子吟也没搞懂自己是怎么穿越的,不过就是在家中睡了一觉,睡觉前因为同事背后的嘲笑她胖,便伤心的许了一个愿望,醒来就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三天用心乱如麻来形容也不为过。
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天知道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冲出去找个悬崖或者雷来劈一劈,奈何愿望许了好多次,大腿也给掐的泛青,到底无法再回到过去了。
鼻头有些酸涩,岑子吟吸了吸鼻子,她要坚强!逼迫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去回想,又望向前方。
这酒店里都是些常客,想是已经习惯这样了场景了,只是乐呵呵的看笑话,也不散去,二郎将前方看热闹的几个人拨开,岑子吟总算瞧见了前面的情形。
小酒馆并不算大,放着十多张方方正正的小桌子,只是此刻已经被掀的乱七八糟,桌子板凳倒了一地,一团混乱之中,方大娘被大郎抱着腰,挥舞着手中的扫帚,身上的衣衫被拉扯的有些低,露出半边酥胸,在场的男人莫不是一边吞口水,一边偷窥着,其中有一个人的目光最为放肆。
这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浓眉大眼,就是身形不高,瞧着与方大娘一般高,却是比寻常男子矮上半个头,微微发福的身材穿着唐装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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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汗,桂林。。。我。。。反正我很纠结,导致断更,明天开始码字更新,,,握拳,我要努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