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承是什么人,这点伎俩他一眼就看透。
只是不戳穿。
他放开了沈清依的手,神色不虞。
“我只是关心你,有错吗?”沈清依反手抓住贺景承的手臂。
“景承”沈清依睁着无辜的大眼,她深知自己的优势,能利用的也就他对自己的责任。
她怎会不知道,贺景承对自己没爱。
不然这么多年,不曾碰她一下。
贺景承似乎是烟瘾来了,身上没烟,有些烦躁,沈清依看出来了,到柜子里去拿烟递给他。
贺景承看着她,眼神幽深如同一汪海水,那怕巨浪翻滚过,也未留下一丝痕迹,平静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接过烟含进嘴里,沈清依体贴的给他打火,慢悠悠的说,“虽然我们没结婚,但是我跟了你三年,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都知道你需要什么,景承,如果我做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事,请原谅我,可能是我太爱你了,才会患得患失。”
沈清依的话说的情真一切。
也正中贺景承下怀。
贺景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随着吐出的白雾。
他逐渐冷静,怀疑变得稀薄,他的声音很轻,“吃饭了没,没吃陪我吃点。”
“我吃过了,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沈清依将汤倒进碗里。
放到贺景承跟前。
贺景承在桌前坐下,却没去动沈清澜精心准备的汤羹,而是用力的抽烟。
沈清依没催,转身朝卧室走去。
手碰到卧室的门,她没急着在动,而是问,“这里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进出,今天你若不让我进,我就不进。”
她将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她知道,现在贺景承的天平是倾斜向她的。
“随便你。”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沈清依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即使知道贺景承可能会不高兴,还是推开了房间的门。
床上没有两个人睡过的痕迹。
所能看见之处没看到任何女人留下的东西。
浴室柜子皆空荡荡的。
沈清依皱着眉,是她想多了?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屋里没有再可藏人的地方。
她只能先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