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盆水,"姑娘,刚才那位爷吩咐让小的取来一盆热水替这位爷擦擦脸。"
"你放在那边,我来就好。"
等到小厮刚走,洛洛取来毛巾刚要伸手去拧,北堂隐闪身走了进来,"洛洛。"
"隐,你怎么来了?"
"先别说这么多,刚才我来的时候见到外面有重兵把守,担心你会出事。"说完,北堂隐将洛洛紧紧的拥入怀里。
"我没事,大概是因为倾城吧,他昨晚宿醉在此,应该是北冥皇帝安排的人在此保护他才是,我先拿毛巾给他擦擦脸。"
"慢着。"北堂隐拉着她,"这种事我来就好了,你是我的人了,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北堂隐伸手去水里拧毛巾,"嗯。"突然,他一声闷哼,将手缩了回来,洛洛一惊,"怎么了?"
北堂隐看向水里,"不知道,好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四下检查,却不见伤口,"好像没事了。"突然,北堂隐脚下一软,重重的坐在床边,洛洛忙上前扶住他,"隐你怎么了?"立刻给北堂隐把脉,眼神一沉,衣袖轻扫便将那盆水打翻在地,只见一条透明的小虫像是被蒸发掉了一样,在洛洛的眼前消失,"这水里有毒。"
北堂隐脸色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般,他看着洛洛的眼神变得迷离,撕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洛洛心里一惊,好厉害的媚毒,连她都没有见过,正如夭紫萼所说,她全部的功夫都来自坏蛋师父,最终也是出自于夭绝子,夭紫萼居然尽得夭绝子的真传,以前藏得还真深。
"洛洛,我好难受。"
北堂隐刚刚说完,鼻血已经流了下来,洛洛赶紧替他擦去,这毒好烈,连给她想办法解毒也不给,若是再不替北堂隐解毒,他会七孔流血而死,轻一挥衣袖,点了司徒倾城的睡穴,看着北堂隐,抱着他,"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洛洛倒在北堂隐的怀里,粉嫩的香唇主动送上,献上一个深而长的亲吻,北堂隐只在微微的征愣之后,推开了些洛洛,略带痛苦的说道,"洛洛,不要,我怕会弄痛你。"
洛洛轻轻一笑,北堂隐立刻狠狠的回应着,不舍得分开一瞬,都迫不及待的脱去对方的衣衫,重重的倒在床上,难舍难分。
那道幽香变得更为浓烈,洛洛犹如身在云雾之中。
她已经不再是自己,不知道累,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北堂隐也疯狂的回应着,两个不知疲累的人,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体之内探索,索取。
直到两人疲惫的倒下,北堂隐渐渐恢复了清醒,他缓缓的睁开眼,像是受到惊吓般转头看着身边沉睡的女子,立刻松了口气,揽着她的纤腰抱着,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一声声的轻唤,"洛洛,洛洛,洛洛。"这个名字似乎怎么叫也叫不够,要叫入他的骨髓,他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