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谨将玻璃瓶砸碎在昆品祥还有李玉芳面前,惊得两个人下意识站起来看着昆谨。昆品祥难得沉下脸色,语气严厉地说道:“你发什么疯!”昆谨恶狠狠地看着李玉芳,说道:“我发什么疯?父亲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这么忙不迭地来会老情人,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知道稍微收敛一点吗?”
昆品祥脸色一变,来不及训斥就听见昆谨对李玉芳说道:“伯母寡居多年从未听闻有什么流言蜚语,怎么现在倒这么耐不住了,忙不迭地投怀送抱!怎么,我什么时候改口叫伯母一声后母啊?”李玉芳的脸刷地一下子白了,昆品祥此时更是铁青,上前一步扬起手就想往昆谨脸上扇去,却被昆谨一把拉住,昆谨看着昆品祥,冷笑着说道:“怎么?父亲恼羞成怒也别急着打人啊,这楼上楼下全是人,您一辈子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清高形象可全打水漂了。”
昆品祥一时有些愣神,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昆谨对他客套生疏的态度了,昆谨与他相处的时候向来克制,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红过脸,说话已经完全不顾及后果。昆品祥此时与其说愤怒倒不如说惊诧来得更多。
李玉芳被一个小辈这么不留情面的指责甚至于侮辱,这个时候没有翻脸已经是用自己浑身的力气在隐忍了,趁着自己还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火,李玉芳对昆品祥说道:“你们父子俩有事情好好聊吧,我先走了。”说罢,李玉芳拿起自己的手包准备离开,谁知刚走出卡座就被昆谨拦住,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年轻人现在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野兽一般,完全没有了理智一心只想咬断猎物的喉咙。
“伯母这么急着走干什么?投怀送抱的事都做了现在不好意思难道不觉得太矫情做作了?”昆谨拦住李玉芳的去路,冷笑道。李玉芳抬头看着昆谨,厉声说道:“昆谨,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都不该拦在我面前胡搅蛮缠!你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再不依不饶下去丢人的可不只是我们这三个人!”
原本李玉芳以为以昆谨的心智,话说到这个份上,不管他是在气什么也该冷静下来了,谁知昆谨听到李玉芳这么说,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反倒顺杆而上反问道:“伯母这个时候想起丢脸了?”李玉芳和昆品祥再一头雾水,此时也听出来昆谨话里意有所指了,不过两人实在不知道昆谨这么大发雷霆的是为了什么,三个人一下子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咖啡厅里的服务员从自己手机上看到照片时也很惊讶,再想到昆谨一脸怒气地上了二楼顿时觉得事情闹大了,连忙拿着手机上了二楼。一上来就见那三个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犹豫了半响,还是上前有些怯懦地对昆品祥说道:“先……先生,您……您看看这个……”
昆品祥疑惑地接过服务员手里的手机,一看请手机上的新闻图脸色就大变。昆品祥将手机递给一旁的李玉芳,看着昆谨说道:“事情并非你看到的那样,如果你想听我解释,我可以立刻解释给你听,如果你认定我和你李伯母有私,那我也只能提醒你一句,我这个地方向来不是什么新闻记者喜欢来的地方,这次网站能反应这么迅速,说是巧合太牵强了。你与其在这里发火,不如查查是谁有意为之。”
李玉芳看到手机上的照片时也很惊讶,她今天来找昆品祥只是想再说说昆谨的事情,童依琳现在不说四面楚歌但是也是举步维艰,多一个昆谨这样的敌人对童依琳来说负担实在太重,李玉芳试图从昆品祥这里让昆谨放下执念,但很显然,这个举动非但没有达到她预想的结果,现在看上去,似乎让昆谨更坚定与童家做对的立场了。
昆谨一声冷笑,整个人看上去异常不屑。李玉芳将手机还给一旁的服务员,想了想,对昆谨说道:“昆谨,我和你父亲……”昆谨异常不耐烦听到李玉芳说话,自己的父亲在母亲祭日这天与她这个念念不忘的老情人会面,光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昆谨理智全无,更别说这个时候再让他听见李玉芳的解释了。
“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让一个人在他亡妻祭日这天私会旧情人,您说呢?李伯母?哦对了,还是说伯母因为凭借着警方的调查报告所以肆无忌惮,觉得丝毫不必估计一个被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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