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酒可烈了,后劲也很大,就算是男子喝个两三杯都会醉,更别提是女子了。”
纪云棠笑了笑,“无妨,我不会喝醉的。”
她前世在军队里,就经常跟那些士兵们喝酒,早就练就了一身千杯不醉的本事。
杏林春的浓度在纪云棠看来,还比不上她前世爱喝的白地兰和伏加特。
看着纪云棠真跟没事人一样,骆轻歌心里放心了不少,嘴巴却还是得理不饶人的抱怨道:
“就算要罚,那也该是输的人自罚,凭什么让三嫂你自罚啊?”
纪云棠无所谓的笑笑,“我耽搁了大家这么长的时间,让皇上皇后和各位娘娘王爷们久等,就该罚。”
骆轻歌还小,不懂有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没关系,她可以慢慢教。
今日能来参加宫闱宴的人,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不管自己有多讨厌他。
而展现自己的优越点,就是人际交往中的大忌。
纪云棠是赢了,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也懂。
在自己实力还不够强大的时候,人前会妥协人后会布局,懂得示弱,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
这时,纪箐箐一瘸一拐的过来了。
她头发散乱,唇无血色,轻咬着嘴唇,整个人鼻青脸肿的,衣服还破了几个大洞。
纪怀澈见状,立马跑了过去,扶着纪箐箐的肩膀。
“箐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夜王妃打你了?”
他一问,纪箐箐心里强烈的屈辱感立马袭来,委屈的眼泪直流。
“姐姐说教臣女习舞,可我没想到是武功的武,她上来二话不说就扛起我把我摔倒在了地上,臣女好不容易爬起来,刚要准备离开,她又拉着臣女的胳膊把我摔了一次。”
“臣女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姐姐,让她在这种场合如此羞辱我,臣女这副模样,让大家见笑了。”
小白花娇柔的一落泪,不少世家少爷就心疼了,纷纷开始为纪箐箐打抱不平。
“夜王妃,纪二小姐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纪二小姐这好歹是姑娘家,还么柔弱,被打成了这副样子,你让她以后可怎么出门啊?”
“纪二小姐真是太可怜了,只是对个诗而已,就被亲姐姐如此暴揍,难怪永宁侯府的人都喜欢纪二小姐,不喜欢夜王妃,这等凶残之人娶回去,怕是会闹的家犬不宁。”
纪云棠没说话,公道自在人心,她也不必跟不相干的人解释。
但她不在意,不代表有人不在意。
骆轻歌立马就像炸毛的兔子一样,恨恨不平道:“三嫂这只不过是在跟纪二小姐小打小闹罢了,你们一个个都嚷嚷什么,难道你们平时在家不会跟自家妯娌兄弟玩闹上几句吗?”
“一点小事就被你们上升成人品问题,是不是谁会哭谁就有理了?更别说这赌约是纪二小姐亲口答应的,在座的各位包括父皇母后,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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