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这么高级的情感。
这不,看侯爷亲自出马,替公孙策摆平了情敌,又购置了房产,折大急了。
“房产俺不敢想,可侯爷您也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吧?”
晏溶月来了兴趣:“新欢是谁?”
“边儿呆着去!这憨货的话,你也能听?他的意思是,我只想着帮公孙策办婚事了,把他的事儿给忘了。”
看晏溶月不住点头,折大可找到了组织:“夫人啊,您可得给小的做主啊!再不办事儿,那屠氏都要显怀了呀!”
方仲永大怒:“好你个狗才,这一段时间是没闲着啊!夫人,鉴于你刚才讲的要从严治家的说法,我觉得应该把折大和那屠氏浸猪笼,以儆效尤。”
恶毒的地主婆晏溶月也深以为然,不住点头:“侯爷说的有理。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来人啊,把这狗才跟那个不知廉耻的蛮横的屠夫……”
方仲永纠正:“是屠氏。”
“哦,那就把折大和屠氏一起绑了,回头找个池塘浸猪笼。”
李二几个损友,笑嘻嘻地拿绳子一绑,再一用劲,折大就杀猪一般叫了起来:“你们几个王八蛋给我等着,早晚收拾你们!”
保安队长李二是浑然不惧:“收拾我们?你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吧!”嘴上说着,手上却在暗暗用劲,把折大再往结实了捆一些。
门外突然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胖乎乎的妇人,嘴里还不断哭喊:“侯爷,夫人,饶命啊!”
方仲永不认识这妇人,但也大概能猜得到是那屠氏了。方仲永轻咳一声道:“本侯爷念你有孕在身,不愿一尸两命,有伤天和,就暂且饶了你的性命!只是那折大,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敢侮辱良家妇女,罪在不赦!来人,把折大那个狗东西宰了喂狗!”
狗东西喂狗,可能狗都不太乐意,那屠氏就更不乐意了,急忙辩解道:“不是强迫的,不是强迫的,是俺自愿的。”
众人哄堂大笑,方仲永也笑了:“既是情投意合,本侯爷就做主了,将你许配于折大。你可愿意?”
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屠氏自无不可。
玩笑开够了,方仲永面色一整:“老哥几个也跟着我跑了一段时间了,有家小需要安置的,银子管够。有找着可心的人的,本侯爷负责提亲。但谁要是敢再像折大这样,悄么声地就把事情做下了,严惩不贷!”
示意把折大松绑后,方仲永又说道:“既然在一起生活,那就是一家人。折大的婚宴,自然是要由侯府安排,一应花销都从公账上走。今后你们的婚丧嫁娶都按这个规矩来,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这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包了,再不满意,那就真的是狼心狗肺了。
方仲永一摆手,阻止了众人的表忠心:“我也不要你们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更不需要你们卖命。这个世道本就艰险,咱们好好聚在一起。有那么些真正可信的人,围在一块儿生活,才是真的幸福啊!”
当晚,头戴太夫人、二位夫人以及二夫人猫奴赠送的头面首饰的屠氏,风风光光地与折大圆了房。
洞房就选在了东边一个小院落。不是方仲永吝惜那两个小钱,而是折大和屠氏不愿意,反正都是在府里工作,来回折腾不是有病吗?就在府里结婚,住下!上班方便!
洞房是有了,新娘子也有了,新郎官却找不着了。
也没出什么大事,不过是李二几个羡慕嫉妒恨的家伙逮着折大死命地灌酒。这个来一句“早生贵子”,折大咣当一声一碗酒下去了;那个说,折老大好福气啊,折大就又咣当一声……
这样咣当没几下,折大就咣当一声,倒在地上睡着了!
当晚,侯府醉倒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