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华气鼓鼓:“你不讲道理!”
这么一来,她可真的是要赔死了。
“谁说我不讲道理?我就是道理。”
洛九渊用最轻快的语气说着最欠打的话,虞昭华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虞昭华心里这个气呀,但是又不敢真的和洛九渊闹起来,心里面已经泪流满面,耷拉着眉眼道:“好吧,等我们回去了,我会如数给你的。”
“那就说好,可不许扯谎。”
洛九渊最清楚她的脾气,表面上如此顺从,背地里面还不知道会耍一些什么心眼。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虞昭华道:“我既然说得出口,就一定做得到。”
“好,希望你把一万两银子送到我的面前的时候,还可以这么轻松。”
洛九渊的一句话,又戳到了虞昭华的肺管子。
其实在这个时候,虞昭华只要像洛九渊装一装可怜,运用她的“绿茶手段”,洛九渊也不会真的问她要那一万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虞昭华压根就没有想起来对洛九渊耍心眼。只顾着心疼她那些来之不易的银子。
一万两银子啊,她得卖出去多少自助餐才转得回来啊。
虞昭华心痛不已,一直到夜间准备睡下,看着洛九渊的聪明的后脑壳的时候,她忽然醍醐灌顶:难道洛九渊一开始的连连败退就是给之后的胜利打下基础的?
一定是这样!
“洛九渊不带你这么玩儿的,怎么就连斗个地主而已你都要跟我耍心机的啊你这个死变态……”
虞昭华在黑暗中幽怨地咬着手绢,在心里面把洛九渊骂了一千八百遍。
……
一夜很快过去,天光大亮的事后,斩眠独自一人站在祭司府的荷花池前皱眉思索。
“大人让我不用急着去救他,不知道今日去,算不算早。”
斩眠一遇到这种事情,大脑就像是生了锈的发条一样转不过弯来。
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
一顿饭的功夫以后,纠结的斩眠终于在两难之中做出了选择:“救人”。
至于为什么,斩眠瞄了一眼正在荷花亭蹲着哭泣的小小背影。
若是虞昭华再不出现的话,她的眼泪恐怕会让荷花池池水涨几丈高。斩眠实在是怕了。
而且已经是第三日,若是再不出现的话,会让虞昭华觉得洛九渊的整个祭司府都是吃干饭的。
于是,斩眠带着为洛九渊做好的新的轮椅,带着一小队精兵出了祭司府。
山洞里面的虞昭华,经过和洛九渊的三天单独相处以后,深刻的感受到一件事:那就是可以在太岁头上动土,可以打老虎的屁股,但是绝对绝对不能招惹洛九渊。因为他会用各种手段让她偿还的。
“吃吧。”
洛九渊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虞昭华对她的复杂心情,把手里的兔子递给了虞昭华。
“多谢。”
虞昭华接过来,看着兔子肥美的大腿道:“今天这兔子,是怎么来的?”
“洞门口路过,不幸碰到了我。”
“那这生态环境挺好的,还可以守株待兔。”
虞昭华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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