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承的动作一顿,看着她汗津津的脸庞,有些无措,自己还没对她怎么样呢,怎么就这副模样了?
沈清澜因为腰太疼而致嘴唇泛白,没有了原先的粉嫩,额头都是细细的汗,她撑着身子起来。
贺景承复杂的看着她,“你刚刚什么意思?”
谢他?
谢他什么?
沈清澜抿着唇,“那个,我知道肖跃是个阴谋,不是你,我不但会害了我自己,还会害了念恩,本想报答你,可是……”
贺景承愣在了原地,身体变得僵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所以刚刚你是在报恩?”
沈清澜咬着唇,沉默了几秒,才强忍着哽咽的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样的人,我自己也知道,我很脏,不配你任何怜惜,你说得对,我也就是一个让你发泄的工具。”
沈清澜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本来想要忍住,不让自己哭泣,可是到了伤心处,不是靠意志就可以撑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滚,她抬起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低垂着脑袋:“让你见笑了。”
贺景承看着她哭,看着她刚刚软弱的样子,胸口闷闷的。
故作镇静,“先欠着。”
贺景承说着伸手拢好她的衣服,目光触及到桌子上暗红的血迹,表情一僵,就算这是正常女人都有的,可是她的状态看起来明显不正常。
沈清澜也看到了,非常的抱歉,抓过一旁的纸巾就要去擦,贺景承握住她的手,“没关系的。”
贺景承拿过自己的大衣穿在她身上,挡住她身上沾到的血迹,离的近,沈清澜能够闻到贺景承身上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凌冽气息。
低头看着他帮自己拢衣服的手,忽然一把抱住贺景承的腰,她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突然不想再强装坚强,任由眼泪涌出眼眶:“我以为我很勇敢,我以为不管遇到什么,我都可以坚强的面对,可是当我知道肖跃是个阴谋时,我才知道,我并不够强大,也不够坚强。”
贺景承僵硬了一秒,便把她拢在怀里,胡乱的安慰着,“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我的伤,不知道我的痛。
没人知道她心里的苦。
贺景承从未见过她这样,心情复杂的很,伸手指腹掠过她的眼角,擦掉她脸上的泪,“我带你去医院。”
沈清澜赶紧摇摇头,她自己的毛病她自己知道,“我回去,喝杯红糖水就好了。”
以前也痛,但是没痛的这么严重,可能是昨天,她受了些风寒。
这次经期才会这么痛。
贺景承走向办公桌前按下电话,“备车,对,现在。”
电话挂断他将沈清澜拢在怀里,也不顾这是在公司。
穿过走廊,公司里的高层眼睛都看直了,这是大老板的新欢?
特别是下了电梯,前台看愣了,心里捏了一把汗,幸亏这个不记仇。
要是和沈清依一样跋扈的性子估计她得卷铺盖走人了。
沈清澜不舒服,又被贺景承拢在怀里,没看到,别人炙热探究的目光。
坐在车里,沈清澜很安静的窝贺景承怀里,贺景承低头,看到她黏在额头的碎发,伸手给她别在耳后,问她,“疼?”
“嗯。”
不是假的,腰间的骨头,好似被针扎了,酸疼酸疼的。
贺景承像哄小孩子似得哄她,“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他的手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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