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香兰的眼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周围人开始纷纷的同情穆香兰起来,大家都在指指点点的数落着他。
自己不守规矩不说,这倒好,还把自己的妹妹陷害了。
“姐,你要是不相信,找个稳婆验身,或者挑明,我是与谁私会?”
穆晚晴错楞。
她就只知道昨天穆香兰出去了,可是她和谁出去,这点穆晚晴真的不知道,她觉得自己要被穆香兰绕进去了。
再这么下去的话,怕事不管怎样,倒都成了自己的欲加之罪了。
她一鞭子打在了叶子的身上,希望叶子这丫头能够讲一句实话。
措不及防的一鞭,迅速的划过空气,带着嗖嗖的声音。
奈何叶子护住,秉性又善良。
看着鞭子要朝自己这边挥她立刻大声哭,“小姐,你是无辜的,你是无辜的。”
嚎啕的声音加之拼命的喊冤,显得无比的凄惨。
穆晚晴气结。
“把穆香兰给我关进柴房,调查清楚了再说。”穆晚晴大声的嚷嚷了起来,那张脸,黑的好似焦炭。
她,并不给穆香兰继续讲话的机会。
在围观者前,俨然已经是一副柔弱的模样,索性不挣扎被穆晚晴的人手抓紧了柴房里面了。
她,倒真不似从前的呆傻了,此般的精明让穆晚晴仿佛是害怕穆香兰跑掉了似的。
更是把叶子单独关起来看守。
她恨,穆香兰让自己旁门嫁走,她怕,诡计多端的她再生什么事端。
更不给他们机会,合谋逃走。
而这拆房,却不在穆香兰的意料之中。
本以为干柴烈火,顶多是住起来不够舒适,可万没想到的是,这里是另一番景象。
柴房里面明显泛着一丝潮味,而且还有一丝阴森的气氛,穆香兰双手被反绑的丢了进来。
她皱紧了眉头,仿佛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之她是不能死在这个柴房里面,要不然穆晚晴的计划就得逞了。
而闹得这么大的动静,想那父亲也不是不知,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个贱女人,居然拿着鸡毛当令箭,不就是一个晚上没有回家吗,居然敢这么对自己?还那鞭子抽自己。
虽说自己上次的拆穿也够毒辣,可为了自保并不得以。
穆香兰转动着自己的脖子和手臂,希望能从柴房里面逃出去。
他穆晚晴,却是为了一己私欲,泄愤才用这么阴狠的手段。
她要逃走,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全府都人情冷漠的地方。
要不然就这么样子的话迟早的死这里,到时候在给她来个什么畏罪自杀的话,她这一世的罪,就又白遭了。
穆香兰心里暗自咒骂穆晚晴,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昨天找了个黑衣人要来杀她就算了,今天还把她关进柴房里面。
这个疯女人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导致穆香兰的心里面气血这会正上涌着呢。
大半夜跑出去偷男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用一次也就够了,而上演第二次这样的戏码,无疑证明了她大脑不灵光。
可转而以想。
都是那个该死的荣子辰,如果不是荣子辰的话,自己也没必要受这样的罪状。
都怪荣子辰,穆香兰想到这,一团火,刷的一下子喷了出来。
人总是这样,当你心里开始装下一个人的时候,不管是好是坏,却都会转几个弯的想到他。
两个人,一个贱男,一个贱女,果然是天下绝配,这世界上,怕是找不出来第二对这样的狗男女了。
穆香兰如此咒骂,却不知自己心之所向已经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身子已经开始异样的发麻,就连血液也开始不畅通了。
如果在这么下去,等会手脚废掉了就麻烦了,任凭这身子的主人多么的漂亮,她下半辈子还不想变一个残废。
变残废这种痛苦的事情,穆香兰真的不想干,穆香兰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必须逃出去了,绝对不行。
为了洗刷自己的冤枉,穆香兰现在必须放下自己对穆晚晴的仇恨。
如果说她偷人,这样的逻辑未免有些疏漏了。
若真是如此,她在晚上便会悄悄的归来,又怎么可能大白日里明目张胆的从正门而入呢。
穆香兰仔细的观察起来这附近的当下的情况,她必须想个法子跑出去才行,若是不跑,死路一条。
只见这拆房不算太大,除了一些破破烂烂的罐子什么的,就是一些柴火了,当然还有一些不知为何物的恶臭在空气中。
穆香兰本有洁癖,可悲人受限于此,却也不得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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