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狼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那群持枪的守卫还站在那里,他们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但红狼却像找到希望一样,他道:“你们开心吗?”
为首的道:“我们为什么要开心?”
红狼道:“你们帮戈麦斯杀死了红狼,难道还不值得你们开心?”
守卫们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死到临头还有心思跟他们开玩笑。红狼接着道:“还有一件更开心的事。”
“什么事?”
“就是你们一定会死在我前面。”
话没说完,伴随着几声枪响,几个守卫已经倒地。
他们倒地之前,只是恍惚看见这个红发男人从后腰掏出了枪。那种速度,快得就像一道影子。
那为首的守卫,闭眼的时候手里还抱着一把手持式穿甲炮。这正是红狼想要的东西。
这一幕戈麦斯正在战车中看得一清二楚,他心头一惊,难道这就是红狼的实力!
但他嘴上还是故作轻松地说:“好身手!”
“血肉之躯,固然无法抵抗战车,但是有了它,就不一样了。”红狼道,“游戏,可以开始了吗?”
戈麦斯没有回答,因为他的额头已生出冷汗。
刚才红狼手里没有任何能对付战车的武器装备,可转眼间他手里就有了穿甲炮。万一自己一炮没打死他,他用穿甲炮击中自己战车的要害,那不就只能放他要走吗?那自己岂不是玩脱了?
既然卑鄙了一次,再无耻一次就如何呢?
戈麦斯仍旧没有说话,红狼却已经发现他的炮口微微一动。
没有人能比红狼更熟悉这代表什么,这代表着那门主炮已经将他瞄准,马上就会送他一枚炮弹。
红狼猛地像侧方跃去,紧接着一枚炮弹呼啸而来,把整个院子门和周边的墙都炸开了花。
一击不中,戈麦斯迅速飞驰而来,主炮射速太慢,他想用副炮的高速射击将红狼打死。
红狼只得围着院墙跑了起来,趁着戈斯战车装填炮弹的时间,他还用穿甲炮还了几炮。
每一种战车,每一种炮弹,它们的数据,红狼都了如指掌。
穿甲弹很快就破坏了戈斯战车的副炮,戈麦斯本想直接冲过来将红狼轧死,但又怕距离拉近之后,红狼的穿甲弹会直接摧毁战车的履带。到时候可真是到嘴的鸭子飞了,还搭上自己一条命。
所以戈麦斯只能使出自己最后的招数,那就是戈斯战车上的连射飞弹。
连射飞弹实际上是微型导弹的一种,它的破坏力很小,但是一发能连射三枚,也足以炸死一个人了。
热源制导的连射飞弹,一旦瞄准了红狼,他可就逃不了了。
红狼躲在墙后,戈麦斯看不见他,但连射飞弹却知道他在哪里。
耳边传来三声“嗖”,红狼便已猜到下一秒的结果。
如果他跑,就会被炸得尸骨无存;如果躲在墙后,如果不被炸倒的墙压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高墙轰然倒塌,红狼直接被掩埋其中。
戈麦斯不敢大意,驱车向前观望。
倒塌的这块墙真如同一个坟丘,将红狼埋在了里面。烟尘仍在四溢,但砖堆一动不动。
戈麦斯缓了口气,随后冷笑一声。
“谁也想不到,不可一世的红狼最后就这样被人埋葬。”
但他话音刚落,前方的砖堆就开始耸动。
就如同坟墓破开一样,转堆出现了一个裂口。
就如同亡灵复活一样,裂口中出现一只血手。
红狼,还没有死。
戈麦斯瞪大了眼睛,他看见一个人从坟墓般的砖堆中爬出,他衣衫破碎,还浑身是血,他的护心甲已经裂开,再没有东西能保护他。
“这就是红狼吗?这样还不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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