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南的双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鬼杰的后心上,这是致命的一掌,金贝勒清楚,如果归南这一掌真的偷袭成功,那么鬼杰的性命势必会受到重创,但他没有出手阻拦,他也没有去阻止楚归南想要报仇的理由,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头给扭过去假装视而不见。
鬼杰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按理说以鬼杰如今的功力早就已径达到了闻风识招听声辩位的境地,如果有人想要在背后偷袭他,他不可能会察觉不到,但他还是依然安静的站在那里,就连他手中的古桥虞刀也同他一样异常的安静。
当楚归南的双手拍在鬼杰后心上的那一刻时,忽然,一道精光从白骨洞里射出,就在精光射出的一刹那,他一下就定住了,像鬼杰一样定格在了原地上一动不动。
空气瞬间凝固,时间也骤然停止,没有风声,没有虫鸣,万物皆静,唯有心声。
一个白发浓眉的老者背负着双手从白骨洞中缓缓地走了出来,他先是看了鬼杰一眼,而后又抬头望了望天空,最后又把目光锁定在金贝勒的身上。
夕阳摇摇欲坠,月光淡淡泛起,日月同辉本是难能一见之祥兆,可那片火红的云彩却是败尽了所有的瑞气。
“金贝勒,你好啊。”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就如同像是陌生人初次相见时的问候一样。
金贝勒转过头看向面前这位老者。
“你是?”
“我就是那个为你引路的人。”
金贝勒大惊,“你就是云纵云前辈!”
云纵笑而不语,双眼略带欣赏的看着金贝勒。
金贝勒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定睛细看眼前这个平淡无奇的老人,心中不免有些生疑。
只见云纵身长六尺有余,一头雪发垂于腰间,慈眉善目一脸慈祥,眉宇之间还透漏着一股清和之气,这哪里是大名鼎鼎的卸岭门主云纵该有的气势,这分明就是一个集市上喊着叫卖的老头才会有的模样。
金贝勒再次试探性的问道:”你当真就是卸岭门的门主云纵?”
“哈哈哈哈,老夫归隐江湖三十载,你一个后生晚辈不认得我这也不足为奇,但你金家上下两辈都曾在我的手下共过事,说起来,你我二人也算是颇有些渊源。”
金贝勒眨了一下眼转头再看楚归南和鬼杰,二人一前一后僵持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们这是……”
“这里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让这里再多出几具白骨来。”
“你点了他们的穴道?”
“对。”
“听说魔皇也在这里,那他的人呢?”
“你见过魔皇?”
“有过两面之缘。”
“哦,他现在还在白骨洞里。”
“那他为什么不出来?”
“他在等我进去。”
金贝勒的双眼直指向白骨洞的洞口,魔皇就在里面,那是好友齐风的父亲,同样也是自己的大师伯,那自己是不是应该要走进去问候一下才好?
正在金贝勒犹豫不决的时候,云纵突然开口说道:你应该有很多事情要问我才对。“
“晚辈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向前辈讨教。”
“有很多事情?那你就一件一件的问,我就一件一件的答复你。”
金贝勒思量了片刻开口问道:“那就从当年以武争位的事情开始说起吧。”
“当年以武争位是老夫为了要一统江湖而做出来的决策,但以武争位之时老夫却并不在现场,是老夫托问天居士执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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