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个胆量,”祝云沧双手抱在脑后,道,“这姑娘那么厉害,还是让我们的年轻俊才道方大师兄来做这事儿吧。”
“你……”凌煜有些愤怒地看着祝云沧。
镜修笑了笑,道:“我看你们现在都别上去,就算去了,打败了她,也自有人来治你们。”
“掌门你怎么不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拂尘功。”祝云沧笑着瞥了镜修一眼。
镜修冷冷道:“死小子你懂什么,这里高手如林,九玄宫又无争雄之心,何必掺和此事。莫说九玄宫并无主导对抗妖魔的能力,纵然是有,我也不会讲它至于风口浪尖之上。须知那太古妖魔修为甚高,作为领导的门派必然要付出更多,我绝不会拿本门弟子的性命开玩笑。”
祝云沧点了点头。一旁的镜冷却有些不满,道:“掌门,我听你的意思,怎么似乎是在明哲保身?”
“纵然明哲保身又如何,难道你要我拿本派弟子性命开玩笑?”镜修道,“再者,我们就算上得台去,能站立多久?”
“我倒是觉得,我们九玄宫最有资格担当这领导之位。”镜明道。
镜修瞪大了双眼,眼中带着愤怒、疑惑与一丝惊惶。他不知对方为何突然有此一言,但他可以断定,这其中必有蹊跷,镜明等人若非早已做好准备,绝不会忽然开口放话。
“掌门,我们毕竟有别人所没有之物。”镜明笑了笑,道,“未经你同意,我们已经将他带来,还望掌门恕罪。”
“何物?”镜修吃惊道。
“毁殇。”镜明的声音冰冷异常,尤其是当这两个词传到祝云沧的耳中之时,他只觉得汗毛倒立。他们为何要带上毁殇剑,到底要做什么?
“你们当真要祭出此剑,此剑岂非已经碎裂,有何作用?”镜修似乎在挣扎,说道。
“此际碎裂,稍时却不一定。”镜明道,“再说,承载毁殇剑力量之人,我们岂非也带来了?”
“你……”镜修大惊失色。
祝云沧退了几步,刚想抽身离开,肩膀却早已被镜冷按住,动弹不得。
“道直,掌门与长老都还在此,你却要逃走,是何意思?”镜冷道。
祝云沧已经完全被胁迫住,他只要稍稍一动,很有可能就会被镜冷捏碎肩胛骨。而在众修道者面前,镜修亦不好发作。
“镜冷,你做什么?放开道直!”镜修道。
镜冷轻笑一声,道:“掌门,恕我直言,若非你太过宠溺这厮,他断然不敢如此放肆。我想,是该好好教训他的时候了。”【1】 【6】 【6】 【小】 【说】
“众修道者齐聚于此,你在这里教训徒弟,岂不是要丢了九玄宫的脸!”镜修道。
镜明并不放手,道:“若让他在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才是真正的丢脸。掌门,您贵为一派之主,很多事情,应当比我们清楚得多。”这句话的语气,仿佛是在威胁。
镜修不能再反驳,他双眼望向前方,封神台上,又有两人被那沈芯翎打败,落荒而逃。而沈芯翎依旧保持着谦逊的态度。
台下并非没有高手,只是,在同辈弟子中,很难找出与沈芯翎相抗衡之人。若是长辈出手,却又有失身份,因此,局面将于此处,眼看着灵璧剑派就要成为各大门派的领导。镜明望了镜冷一眼,两人相视点头一笑。随后,镜明飞身落在封神台上。
“哎!来了个老家伙!”台下有人喊道。
“居然真有人好意思以大欺小?”“哎,真不要脸!”“那不是九玄宫的长老镜明吗?”
“镜明兄,劝你一句,赶紧下来,叫你的弟子上台应战,别坏了晚节!”
台下一片哗然,随之嘈杂声起。
镜明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朗声道:“诸位,我登上台来,并非要与这位姑娘比试,只是想向大家说明一事。此事关系重大,或可成为我等于妖魔之战的转机。”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盯着台上的镜明,沈芯翎亦十分配合地退到了一边。
“诸位,大家应该还记得,十年前鸿蒙谷一战吧?”镜修道。
所有人的脸色的在微微变化,谁也不清楚镜明为何要提及此事,这件事,可谓是各大门派之间结仇的最重要因素之一。
镜明面不改色,道:“大家也许还记得,这件事,实际上是由本派的孽徒司空无方与那把妖剑毁殇引起的。由于司空无方盗得本派封印之物毁殇剑,并将之投入鸿蒙谷之中,大家为防止妖类崛起,拯救天下之心急切,才酿成各种误会,造成本没有必要发生的血雨腥风……我九玄宫实在应该向各位赔罪才是。”
镜修此话似乎说得堂皇而得体,封神台下众人亦觉得心中好受了许多,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当初自己是为何要急切地去寻找毁殇之剑,但毕竟不愿这些事从别人口中说出,而镜明此言恰恰正中所有人的下怀。
“不过,究其缘由。”镜明正色道,“无非是因为那毁殇妖剑与携剑之人司空无方。如今司空无方已殒命多年,但毁殇妖剑的力量,却并未从世间完全消除!”
“什么?”“怎么回事?”“镜明此话是什么意思?”
镜明道:“我九玄宫已然查明,当日恶徒司空无方并非单独一人,实际上他还有同党!”
“同党?!”台下又是议论纷纷。
“司空无方临终之前,为保护妖剑之力,防止我等重新封印妖剑,将这股力量,贯入了他的同党体内。而这名胆大妄为的恶徒,这些年来,却一直潜藏在我九玄宫中。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任由其嚣张多年,今日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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