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与潮从那青色的小挎包中,拿出了一个小型激光切割机,蹲在那个已经满身鲜血淋漓的死者身边,对文溯星摆摆手“您打您的,不必在意我。”
虽说张与潮这么说,但是文溯星也没法完全不注意张与潮那边,他看着那个地上的尸体头骨被缓缓切开,张与潮戴上一次性手套,掀开头骨后将那颗脑子捧了出来。
“啧啧,”张与潮看着那脑干薄膜中涌动着的无数条白色肉虫,从包中拿出了一个保鲜袋,像是把脑花打包回家似的将那颗脑子塞了进去,封好口之后,从披着的白色皮衣里兜里抽出一包烟“您来一根?”
“我不抽烟。”
张与潮微微点头,自己拿出一根,熟练地点燃叼在嘴里,看着周围那右腿已经融化成一滩紫水的刘队和被文溯星的巨臂压在那里不能动弹的双刃斧黑衣人“您打完了?”
“你想干什么?”
张与潮缓缓走到文溯星旁边,和那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黑衣人对视着,伸手一把拉下了他的蒙脸布,微微点头,随后左手抓住他胸口的那把剑柄,随后向上用力扬起。那把大剑直接将黑衣人从胸口到左肩切开,黑衣人的左肩连同左肋整个耷拉下来,口中发出无力的呻吟。
张与潮抬腿将其踢倒,看着那满地流淌着的黑色粘稠血液,缓缓走到黑衣人旁边,双手高举起大剑,用那锋锐的剑刃撕开了那人的喉咙“我常常在想,是否有人,对杀戮有着渴求呢?”
文溯星眯起眼看着她,冷哼一声“那样的人必是这世上一顶一的疯子就是了。”
张与潮和那单腿缓缓站起身的刘队对视着,右手提着的提线木偶架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怀表“我一向喜爱死亡,具有美感的死亡,但是我们说最简单的杀戮,极简的,源于死亡的美,不就是这样么?用锋利的物体撕开肉体。”
她用舌尖舔了舔自己锋利虎牙的尖端“对于生在畏惧死亡托起死亡的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曾经存在一个对死亡无动于衷的时代,而更为久远的,或许有一个,喜爱死亡,深爱着被切开的肉体和凄厉的惨叫的时代,我或许就是那个时代所留下的什么怪异东西。”
张与潮走到单腿站着的刘队面前,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刘队虽然只有一条腿,但是却仍能单手举起那把铁块般的大剑“呵,若是那边的恶魔,尚且可以和我一战,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在这里…”
话说到一半,文溯星突然感觉周围的一切像是被割裂开了,随后下一秒又续上了一般,而那刘队微微转头,斜眼看着他自己身后的方向,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张与潮,出现在了他的背后。而这一切,就像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一般。
“你也是…恶魔之一么!”刘队缓缓转身,高声朝张与潮吼着“从炼狱的最深处到阴云之下,所有的恶魔都联合起来了么!?”
张与潮吸了口手中的香烟,吐出一口云雾“恶魔…这个称呼真是久违了,上一次见还是网络新闻报道某位被我杀了全家的公子哥的事儿呢。”
她就这样,缓缓走向刘队,笑着,抽着烟,手中拿着那金色的怀表。文溯星的右臂肉眼可见地慢慢萎缩起来,而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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