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呼延大人真是难得的青年俊才,与太孙殿下又那么投缘,看来,大人前途无量啊。”
“哦?是吗?”
呼延锦摊开自己的左手,看着掌心的纹路笑道:“有人说我一生坎坷,姑娘却说我前途无量......不知姑娘说的对,还是掌心线说得准。”
明珠笑道:“想不到,呼延大人还相信这个。我就不信,难道手心胡乱长的几条线,还能决定我的命运?”说着,她下意识的摊开自己的右手。
说时迟,那时快,呼延锦一把抓住她的手,拇指按按她掌上的几个薄茧,冷笑道:
“我就不信,这拉弓箭才有的茧子,会胡乱长在弹琴姑娘的手上!”
明珠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被呼延锦把住了脉门,钳得死死的。
他低声喝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跑马那日为何想去行刺皇上?若不老实,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呼延锦话一出口,明珠才知道他是有备而来,他似乎已经断定,自己那日去春马场的目的,手上的茧,不过是被他抓住的一个破绽而已。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去行刺皇上......”
“那天你袖子里藏的,是筒形袖箭对不对?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呼延锦根本不给她否认的机会:“再不说,你这只手就再拉不来弓了。”
呼延锦背对着门,可明珠却清楚看到,朱瞻基更了衣正朝堂屋走来。
明珠笑笑说:“告诉你也可以,只不过,你的那位大姑娘要交到我手里,否则,你泄密了怎么办?”
呼延锦手上又加了一把劲,捏得明珠差点疼得掉出眼泪。他冷冷的说:
“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哎哟,呼延大人,你弄疼我了,看来你还真的不会怜香惜玉!”明珠姑娘将自己被抓住的手往呼延锦怀里一送,就像是被呼延锦拉入怀里一般,自己半个身子也跟着欠了过去。
她身上的香草熏香,直接就往呼延锦鼻子里钻。
呼延锦眉头一皱,暗叫不好,松开了明珠的手,正要将她往外推,可明珠那肯放过他,反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口中叫到:
“大人别这样,奴家早已是殿下的女人,您这样逼我,可叫我怎么活?”
她这句话,门外的朱瞻基听得清清楚楚。
呼延锦在男女之事上,哪有混欢场的明珠驾轻就熟?那女人的身子一贴过来,他便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急于摆脱她的纠缠,在朱瞻基的角度看来,还真像是他在强迫明珠。
“怎么?喝了两杯茶就醉了?”
朱瞻基淡淡的说,他早就习惯了,悲喜不行于色。
“殿下,呼延大人年轻气盛,那只是与奴家玩笑,您可不要怪罪他。”明珠欲笑还颦,纠纠结结的样子好叫人心疼。
呼延锦暗叹自己还是太没有经验,他站起身来,向皇太孙拱手道:
“清者自清。其中原因,微臣可以解释。”
“不必解释,我相信你。”
信是信,信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