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红,又道:“说心里话,奴婢还不想死的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因为主人你,你的霸道,奴婢在荆州多年,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主人你这样,当时奴婢虽然落入了主人的圈套,但心中对主人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杨奉“呵呵”一笑,伸手搂住蔡箐光滑溜手的胴体,邪邪笑道:“现在呢,恐怕孤的箐儿更不想死了吧,因为孤的强悍,让孤的箐儿感受到了女人的快乐,来来来,再与孤大战几百个回合,要知刚才孤还没有使出真正的本领呢。”
蔡箐嫣然一笑,双手搂住杨奉的脖子道:“主人,奴婢此后便是您的人了,您还不是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现在主人能不能听奴婢将心中的话都说给您听呢?”说完这句话之后,蔡箐便紧张地看着杨奉的脸色,唯恐其不高兴。
杨奉伸手搂住蔡箐的纤腰,在其樱唇上狠狠香了一下,笑道:“孤可不是那种色狂猴急之人,说吧,箐儿,把你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孤听着。”
蔡箐心中高兴之极,虽然她的身份也被定位在了性奴之上,但是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杨奉心中还是挺在乎她的,蔡箐感动得探头在杨奉的嘴上狠狠回亲了一下,媚声道:“谢谢主人,等奴婢今日将话说完,以后就全心全意做主人的奴婢了,再无其他的念头了。”
稍稍活动了一下姿势,蔡箐道:“奴婢自小命苦,父母早亡,是哥哥蔡瑁将奴婢养大,虽然以前蔡家在荆州也是颇具势力,但和现在蔡家在荆州的地位相比差了太多了,并且哥哥当时在荆州也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奴婢自小便觉得一直生活的很累,因为哥哥想要进入荆州的上游,每天都忙于事务,甚至于一两个月都见不了一面,奴婢的生活中几乎感觉不到亲情的存在。直到有一天,那时奴婢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奴婢自夸,当时在整个荆州奴婢的容貌绝对无人可比。那一天,哥哥匆匆回府,与嫂子在房中商量了一个多时辰,奴婢听到哥哥回来的消息,自然很高兴,便去找哥哥,在进门之前,奴婢隐隐约约听到两人在谈论什么时候,但是确有奴婢的名字和刘表的名字。当时的奴婢岂能想这么多,直接就进了门,哥哥嫂子见奴婢进来,颇为惊慌,以为奴婢听到了什么,但是见奴婢脸色如常,便放下心来。当时,嫂子也表现出了奴婢从未见过的温柔,拉住奴婢的手,问长问短,奴婢当时很是纳闷,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嫂子平日对奴婢不好,哥哥这次回来骂她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蔡箐微微抬头看了看杨奉,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便放下心来,继续道:“可是,过不了一会,哥哥说话了,他说,箐儿,你今年也不小了,也该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哥哥今天给你瞅了一户人家,过两天他们就将聘礼送来。奴婢一听,心中一惊,连忙大发脾气说,哥哥,箐儿不嫁,箐儿还小,还不到出嫁的年龄。可是哥哥把脸一沉,不高兴地说道,我是你哥哥,长兄如父,况且我已经答应了别人,岂能反悔,你回去准备一下。奴婢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没想到哥哥竟然这样对奴婢说话,奴婢当即大哭而去。”
杨奉听到这里,已经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问道:“后来你还是听了蔡瑁的话,嫁给了刘表。”
蔡箐黯然点了点头道:“是,当时奴婢也不知道哥哥要将我嫁给谁,后来才知道,竟然是荆州刺史刘表,那时候刘表已经有快五十岁了,奴婢才只有十六岁。当奴婢知道要嫁的人的年龄竟然可以做奴婢的父亲时,奴婢死活不嫁,当时哥哥也奈何奴婢不得,最后竟然跪在了奴婢的面前求我,奴婢一个女孩子家,那里见过这样的仗阵,只得含泪答应此事。当奴婢嫁过去之后的第二天,哥哥就被升成了荆州的水军副都统,那时候奴婢才知道哥哥让奴婢嫁给刘表是为了他自己的前程,那一刻,奴婢恨死他了。”
说到这里,蔡箐轻轻叹了一口气,又道:“可毕竟是兄妹,没过多久,我们还是恢复了以往的关系。后来,由于刘表身体日渐衰老,渐渐不能行房事,加之在哥哥的不断熏陶下,孤寂之下,奴婢开始热衷于权势,以至于越发不可收拾,直到今天遇到了主人您,奴婢才明白了一个女子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听完了蔡箐的一生经历,杨奉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历史上蔡夫人的专横跋扈竟然有着这样的传奇经历。杨奉一句话没说,只是将蔡箐紧紧搂在怀中。
两人的体温都在慢慢地上升,因为杨奉的手又开始在蔡箐的身上游走,而蔡箐的玉手也紧紧握住了杨奉的下面,两人都是此中高手,刚才一番大战之后的疲劳早已经休息过来,杨奉虎吼一声,一翻身,压在了蔡箐的身上,一张大嘴吻在了蔡箐的玉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