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山寨的孩子们在校场上玩耍嬉闹着。有的孩子玩着老鹰抓小鸡;有的孩子玩堆雪人;有的孩子玩打雪仗。山寨的大人忙着做春节的筵席。
刘菱和李氏几人商量婚礼怎么办。
刘菱说:“我早已命人装扮好花轿。我们把李二妞从你家抬我这儿。然后,我和李二妞拜天地、入洞房。大家伙在聚义厅吃筵席。这样就可以啦!。”
李二黑媳妇说:“我们离得那么近,有必要抬花轿吗?。”
李二黑说:“我背着俺妹,给你送来。你还是把花轿退了吧!。”
刘菱说:“花轿是我做的。这样吧!我们接亲的队伍绕着山寨走一圈吧!。”
李二黑和二黑媳妇异口同声地说:“这样安排吧!”
商量完后,几人各自准备去了。
下午,刘菱头戴系大红花的英雄盔、身穿系大红布的锁子甲、腿跨系大红花的黄马。
他身后跟着牛二棒子和许老三。十个山寨喽啰跟在他们后面。
其中四个喽啰抬着花轿。二十几个喽啰敲罗打鼓地跟在花轿后面。
一行人缓慢地向李二黑家走去。他们到了李二黑家。
李二黑媳妇迎出来,开口说:“新郎要进俺家门,先认亲,叫俺和俺男人一声亲。”
刘菱说道:“嫂子、大舅哥。”
李二黑媳妇痛快的答应道:“诶!好妹夫。”
李二黑背着头盖着红盖头、身穿着大袄、脚穿大红鞋的李二妞出来了。
几个喽啰接过新娘,抬上花轿。
迎亲和接亲的队伍绕着山寨敲罗打鼓地走了一圈。回到聚义厅,刘菱和李二妞拜完天地,入了洞房。
刘菱出来到了聚义厅给大家伙敬酒。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刘菱兴奋的说:“今天是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要要要吟首诗为大家助助兴。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炷夜,金榜提名时。”
许老三醉薰薰地说:“这也叫诗,我是军师,也会作诗。”
随既,许老三翻了翻一对斗鸡眼作诗日:“今天我老三随寨主去迎亲,心里真高兴啊!真高兴啊!吃的也好、喝的也不错。”
牛二棒子打断许老三作诗说道:“你那也叫诗?你那叫诗,我就也会作诗。”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牛二棒子身上。
牛二棒子瞪着大眼,然后又转了转眼珠作诗日:“二牛今早闹肚子,好酒好菜吃得少。明天能否再来趟,酒饭让二牛可劲造。”
作完诗,牛二棒子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对自己说道:“好诗!好诗!”
李二黑媳妇一听不干了,拿着筷子连续地敲着饭碗:“干啥呀!干啥呀!你牛二棒子想把山寨吃光喝光了呀?现在,俺妹夫是山寨大当家的啊!”
李二黑一看,他媳妇说话了,也开口说道:“对啊!我们得省着点,才能熬过冬天啊!。”
牛二棒子瞪了李二黑媳妇一眼,拿起酒碗,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酒,放下酒碗,拿起筷子使劲夹了一大块肉,放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许老三也不作诗了,低头吃饭。聚义厅里,众人很是落寞。
刘菱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不是滋味,开口说道:“明~天,我们还在还在聚义厅摆~筵席。大家都来快乐。”
婚完了,小日过得挺平淡,时间也是飞快。
春天来了,冰雪融化。小草从湿润的土地中,冒出绿油油的嫩芽,非常地好看。
树木也不甘寂寞地用绿油油的嫩枝、嫩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寒冰凛冽的风走了,温暖柔和的风来了。
阳光明媚、万物复苏天地间万物生机盎然。清风寨众头目正在聚义厅议事儿。
刘菱说:“山寨的钱粮不多。我们得想点办法。”
牛二棒子说:“我们是山贼。钱粮不多,我们下山去抢啊!”
刘菱绉着眉毛儿说:“抢劫!抢劫!上次,我们下山,寨主和军师战死。我们还没有抢到钱粮。山下,多是贫苦百姓,我们抢不到什么。贫苦百姓也很可怜。土豪士绅兵强马壮。我们要是碰到土豪士绅,又打不过他们,占不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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