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既然别人示好,就不能把自己的冷屁股伸过去,若是这点东西不收下的话,估计那个戚老师心里会比损失了这点钱更难受的。
祈枫看着张不肖笑了笑,看着屋里的母子俩,站起身,走到张不肖身边笑道:“不肖,我出去走走看看。”
张不肖点头应了,待祈枫走后,陈静容看着祈枫的背影对张不肖问道:“不肖,这个是你的老板?”
张不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一个老板手下的,就是那个上次您住院的时候,把钱拿来的老板。”
陈静容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张不肖道:“不肖,你一定得答应妈,一定要对那个老板好好的,不能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张不肖低下头,点了点头,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抱着陈静容的腿,悲声道:“娘,孩儿不孝,这几年一直没回来看过您。”
此时那棵大洋槐树下的人还没有离开,当时围起来的人群还是聚集在那里谈论着刚刚回来的那个家伙,胡同里的人本来是正在猜测着张不肖现在到底是做什么的,有人说是混黑的,有人说是给别人当保镖的。恰在此时祈枫走了过来,就赶紧闭上了嘴,话风一转,聊起了李家长王家短。祈枫见了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包烟,挨个散去,一个不拉,就连几岁的小孩子都没有例外,男女老少一人一根,一下子,众人看着这个外貌猥琐的家伙,也感觉顺眼了许多,几句话便打开了话匣子。
“你说这不肖现在是在外面干什么呢?”
“一年能赚个几十万,几百万的吧?”
“不肖是做的什么生意啊,是不是在外面打拼?”
祈枫摇了摇头,低声神神秘秘道:“自己的欲料场,一年大概能赚个千把万的吧。”
胡同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对于睁开眼睛就要算账的他们来说,这几千万无疑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对于欲料更不用说,只是见过,却没摸过,更不用说一个人有一个欲料场,那又是什么样的概念!
祈枫抽了口烟,看着众人,笑道:“现在去和田城,去问问,哪个不认识张老板的,要是去了和田做欲石生意,不找张老板,估计是一个生意都做不成。”
旁边的小孩子看着祈枫咽了口唾沫,然后问道:“那你是给他干啥的?”
“我,我就是他手下一打杂的。”祈枫嘿嘿笑道。
众人对于他的兴趣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打各孩子他妈,静静的商讨,今天晚上去张家的时候,到底是该带些什么礼物。
人群散光的时候,张不肖回头看了看,看到张不肖正站在一边,祈枫苦笑了一声,低声道:“你是不是感觉我很扯淡?”
张不肖摇了摇头没吭声。
祈枫低下头,叹道:“项羽本纪里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秀夜行,谁知之者!’说者曰:‘人言楚人沐猴而冠耳,果然。’,张不肖你说这不算是沐猴而冠。”
张不肖摇了摇头,拍了拍祈枫的肩膀低声道:“你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让在众人眼里,不肖看起来并不是不孝罢了!”
祈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
“你不是猴,我祈枫更不是,所以不肖并不是不孝!”
ps:八号还是九号,不管是几号,彼岸,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