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牛,最多就是多干一点活而已,可是一头狮子,却是能把整个兽群都带动起来,特别是公狮子。”
纳佩风弹了弹烟灰,看着褚智清又道:“你说我要唱什么样的一出戏?”
没等褚智清回答,纳佩风便笑着道:“一出大戏,一出你想都想不到的大戏,比麦克白还要精彩的大戏。”
纳佩风抬头看了看别墅里通亮的灯光,转过头看了看褚智清,笑道:“你说他们现在在说些什么?”
褚智清摸了摸嘴角,把手里的烟头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然后看着纳佩风道:“该走了,晚上十点以后,我都要陪着我妹妹。”
站在二楼窗子旁的曹胜军的父亲看了看楼下的两个男人,转过头看着曹家老爷子,沉声道:“爸,你真的准备帮刘家的这个小子么,再重新对付一下纳兰家的那个徐硕么。”
曹家老爷子看了看曹正红脸上郁结的神色,摇了摇头。曹正红没有理会老爷子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说那个纳佩风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知不知道是谁让他有了现在的一切?”
曹家老爷子微微笑笑,转过头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之后道:“一个能在这里陪我说了那么久不疼不痒话的年轻人难道就那么愚蠢,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是假装自己不知道,他所知道的不过是是谁让他有了现在的一切,是谁能让他活的好一点。刘青云不说,纳佩风不说,我们这些人还说什么。刘青云养了他这么久,所求的还不是现在这一幕,父子相斗,刘青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纳佩风在想什么,纳兰容若又在想什么。我们就坐着看,看看这两家人的恩怨到底是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曹家老爷子摩挲了一下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犀角杯,在里面倒上了一杯酒之后,再看了看窗外渐行渐远的车灯,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古怪的笑容。
在这京城天安门前的那道沟渠里面,不仅仅是里面沉醉了上千年的旧时风月,还有那在滚滚时间里撇了几千年都没有撇干净的阴气。
陈青牛看了看桌子上的菜,酒算不得好酒,但是还算甘冽,菜也就寥寥几样,不过还算雅致。陈青牛一样一样打量完之后,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对面坐着的男人,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然后斜着看了看对面坐的的男人,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我想我总知道你想要对付的是哪个男人。”
男人笑了笑,又给陈青牛满上,笑道:“你的确不用知道我是哪个,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吃这顿饭。”
陈青牛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端详着对面的男人,道:“你说凭什么我帮你,或者说,你凭什么帮我?”
男人指了指放在陈青牛旁边的酒杯,笑着说道:“因为我需要的东西,只有你能够给我,而且现在肯帮你的也只有我一个。”
陈青牛端起桌子上的饭碗,夹起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从来到了西藏之后,陈青牛还没有吃过一顿称心如意的饭,难得这个男人别出心裁的在西藏给自己整出了一桌子的东北菜。
男人看了看正在努力咽着饭菜的陈青牛,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轻声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为什么的话,就先听一个人来讲一个故事。”
男人拍了拍手,然后从包厢一边走来了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坐在了陈青牛的一侧,端起了一杯酒,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轻声道:
从前,有一个小山村,小山村里有几个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