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你这样的人一起共事。”
柳姜堰毫不避讳:“贪多不是好事,就用了你几个堆的都快落灰的火器,你还想怎样?”
“柳公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常情,在正常不过。”思律特摆着一张笑脸:“如果没有我们之间所谓的握手言和,那里能来的了你家小公子的前途光明。”
柳姜堰冷声笑着:“别忘了,你现在可没有多余火器,没有工具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思律特笑着说:“我哪敢惹柳公子不悦,实在是做海盗这一行,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柳姜堰看着思律特,这才轻声说:“我知道你苦,可你已经屈服过了,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见好就收,平添加入一个新队伍才不会吃闭门羹,大家都是被放出来都那一.枪,说也别嫌弃谁,更别贪多。”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思律特你该回去反思一下了。”许木心淡淡地说着,配合着柳姜堰地主动威胁,可谓是一箭双雕。
思律特已经知晓柳姜堰地心境,大多是谁都不会占位,柳姜堰说的冠冕堂皇,其实自己早就一套做派,如果是真心实意,又怎么可能让思律特平白无故地背锅,去黑了莫初地一群人马。
思律特对于柳姜堰地警告,当真是当成玩笑看看,退去那些人马,这才驻扎在轮船地一边。
在思律特那些心思不轨地人群走后,许木心这才看着柳姜堰:“与虎谋皮,亏他能想的出来。”
柳姜堰有点不乐意地看着许木心,这才笑着说:“连你都这么说,那我这招虚张声势倒是做的天衣无缝。”
许木心轻笑着:“干嘛不实现你的愿望,我可以帮你制订一目标。”
柳姜堰说:“先放放吧,思律特和我说了那天的战况,公子,跟我来。”
许木心被柳姜堰拉着走了好长一段路途,还是一脸雾水,待许木心看到集结而来的精锐队伍,才稍微有点想清楚柳姜堰的用意。
精锐哪天乱做一团,柳姜堰虽然没有在场,却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柳姜堰反问:“哪天没有保护许木心公子擅自跳水的人,站出来。”
柳姜堰声音平静,眼波中带着一丝轻笑,指尖轻轻地勾着,这才说:“也可以过来求我,或者是许木心,总之想要滥竽充数,嗯?”
柳姜堰没有再说下去,但事情却说的无比清晰,周遭都在柳姜堰的精神控制中,没人敢大声说话,更有人悄悄地看着许木心。
终于,有一个精锐跪在柳姜堰地腿边,他哭喊着:“柳公子,我求你了,我是没保护许公子,可我是有苦衷的。”
柳姜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才冷笑:“你们还记得加入这支队伍的我说过什么吗?我收留你们,你们把命交给我,我说的对吗?”
众人点头,不知为什么,柳姜堰地声音明明压地很低,却有一种无形地紧迫感。
“我还说过什么?”柳姜堰转头问站在第一排地精锐。
那精锐还算机灵,这才淡淡地说:“不要相信任何人。”
柳姜堰淡淡地笑着,点了点头:“做错事情的人,不想着去弥补犯下的错误,却仅仅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卑贱如昔,我留着你们干什么?”
柳姜堰嗤之以鼻,这才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从我开口的那一刻,就是在给你们选择的勇气。”
那精锐大抵没想到柳姜堰是这样的心思,当即指出一堆和他一起逃走的精锐,那些精锐,又说出了一些人,久而久之,大约有十多个精锐被揪了出来。
柳姜堰低头笑着,眼神中带着一抹冷意,青衣吹拂落在腿边,只是说:“剩下的人,你们可以睁大眼睛看着。”
说完,柳姜堰站了起来,这才拿着垂在一侧地血剑,拖着地面发出一丝丝噼里啪啦地声响。
柳姜堰带着杀意而来,却无比冷静,青衣挥洒,划破最先站出来的那个精锐。
就看见其余八个精锐都拿着剑冲了上来,此时,他们再也不畏首畏尾,自私自利地一面尽数展现了出来,再也没有了以往的乖顺。
柳姜抿唇轻笑,这才抬起手腕,推入剑鞘,闪烁着地剑光直接钻入那精锐的胸膛。
柳姜堰抬腿直接踹上另一个精锐的身上,青衣之上带着一抹漂亮地弧度:“给我看清楚,这就是下场。”
柳姜堰咬着咬嘴唇,这才看着精锐倒下地后面还有一个少年,他看着柳姜堰,这才说:“我能先欠着这条命吗?”
柳姜堰挥着剑架在他的颈口上,这才不屑地说:“不行。”
那少年不惧怕,眼仁中带着一抹轻笑:“我是为了找家人才来的,这是我最后的愿望,请等我实现了之后,在取我的性命。”
许木心看出那少年的眉目之中,有着死去精锐的模样,他久久不敢回神。
柳姜堰笑着:“你的兄弟我帮你找,但你现在必须死。”说完,他再也没有犹豫,直接刺穿那人的头颅。
许木心步子稍软,他看着柳姜堰的速度,不过是一缕眨眼的时间,那人就已经倒地。
来不及问一嘴,许木心怔怔地看着柳姜堰,其实他早就有了诸多的火气,可却还是想着将心比心,直到,许木心看到那精锐颈口地忻州印记。
许木心才稍稍安歇,他假设好的一切,以为是真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
许木心看着柳姜堰,只有他,能一直这般清醒地思考问题,不管那人说的有多动情,都不改变自己的初衷。
他的初衷不过是护着他…